當年他以九州孤客名號揚威江湖,被人稱為邪道至尊,就是因為他性情火暴,感情用事,而被人稱之為邪魔外道。
“你這小混蛋可惡!”穿了一身白博袍,鬚眉皆白的老丹士,拍著蒲團旁的地面大發雷霆:“是誰教你使用那種惡毒暗器的?進入人體爆裂成碎片,整得人生死兩難,你……你真替師門增光啊:為師一生闖過無數劍海刀山,卻從來沒使用暗器傷人,哼!”
坐在下首蒲團的年輕小夥子丘星河,手長腳長劍眉星目,臉上掛著狡默的笑容,近乎嬉皮笑臉。
他大概早就摸清乃師的性情脾氣,一點也不介意這種雷霆般的責難。
“師父明鑑。”小夥子嘻皮笑臉,也一臉委屈相:“周王府的把式、打手、教師爺,來了一大群,比螞蟻還要多,蟻多咬死象,討厭得很。徒兒積修外功期間,三年來遵守戒律不開殺戒,不用暗器怎能打發那麼多高手名宿?痛死他們活該?”
“你還沒招誰教你使用暗器,哼?”
“有一次,徒兒在一處鑄私錢的場所,看到那些成份差的私錢,一百文錢一捏便成粉屑,因此心中一動,便自行參研用脆銅做暗器,以應付群毆的手法。久而久之,熱能生巧,已可任意控制脆銅的爆裂程度,用來懲戒討厭的入十分管用,所以,是徒兒自行參研的。”
“你大鬧鄭州的訊息,兩個月前就傳到西安的秦王府,秦府的把式打手,也同仇敵汽要找你。”老丹士氣消了一半,認為他分辯的理由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