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過時間太長,早已淡忘了,還是在此歇息一夜的最好,然後找個明白人問問路,方可不出差錯。此處若果是黑店,就這小二一人,恐還拿不住我,我便小心行事就好。’
“來嘍!”小二端著一盤牛肉,一盤大蔥來了,還有幾個饅頭。
“把那牆角的酒也給我來幾碗!”三羊指著剛見到的老酒。
“客官好眼力啊,這可是好酒!”說著小二備了幾隻碗,抱起大酒罈子,一一酌滿。
三羊乾渴的厲害,先沒吃肉,而是先悶了一碗酒:“痛快!小二,這裡怎就你一個人,你家掌櫃何處去了?”
“掌櫃走親戚去了,要晚上才來呢,一天裡我照店。”小二對面坐了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三羊端起牛肉在鼻中聞了聞,“香!”說著又炒菜般的拌了拌。
“來!!!小兄弟,這沒別人,我們也別生疏,我一個人吃飯沒胃口,你陪我一起吃!”說著拿過一碟,給小二夾了一筷頭肉,一筷頭菜。
“這”客官這是?!”小二呵呵的笑。
“哎不要客氣,人在江湖走,大家都是朋友嘛,若給面子,陪我一同吃喝!”三羊。
“呵呵小二還是傻笑。那這個太不好意思了。”小二看著碟中的肉菜:“好吧,既然客官請我吃,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一頓狼吞虎嚥,吃了開來。
三羊還是喝酒,見小二吃過,便也下了筷,兩人舉杯同飲,閒聊了一會兒。彼此知道了一二,這小二原是這附近村子的人家,也沒得名字,人喚二狗子,一直在這裡幫閒。一會兒,小二說要去做活了,不然大掌櫃回來非揍他,便朝後院去了,三羊也草草吃了幾口,帶上行李去二樓歇息了。
進了房間,三羊才覺的乏困無比,顛簸了一天,覺的全身骨頭都散架了,只想著床上一躺,便不知怎樣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已黑了,三羊一骨碌爬起來,直拍自己腦門,自己太大意了,怎麼就睡著了呢!再看看自己的行李,依然在原地,才鬆了一口氣。抖抖衣服,突然聽見樓下有人說話:
“那人拿著多少行李?行李裡裝著什麼?!”說話聲中透出幾分殺氣,三羊屏氣凝神,為聽得清楚些。
“不知道啊!不過那人心可善了,還請我吃飯呢!”
“你這個蠢貨,他哪裡是請你吃飯啊,他是看你有沒有在飯裡下藥!”
“啊!”
“這人東西肯定不少,說不定還能發財呢!看來這個人是個不好對付的主,我得想想辦法,他現在在哪裡?”
“就樓上睡著呢!”
“好,睡的好,小點聲”說著滿臉露出一道兇相;“老子讓你做鬼都不知道咋死的!狗子,再等等,我們晚點動手,你跟我來!”
三羊聽的真切,驚出一身冷汗,那個說話的一定就是小二說的掌櫃了,三羊從行李中抽出腰刀:‘殺了這孫子兩個?!還是別節外生枝的好!若真動起干戈,包不定這兩孫子耍什麼下三爛的手段!’又放回了腰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逃命吧!
三羊走到窗前,眼沒注意,碰掉一個大缸上的箱子,突然聞見一股惡臭,“什麼味道!”三羊揭開了缸裡鋪著的布,驚的眼睜!原來是一個尚未完全腐爛的屍體,正斜著眼睛望著自己,看了個三魂蕩蕩,七魄飛飛。要是別人,早是一聲尖叫,三羊見多識廣,愣是一聲沒吭,胃中卻不由抽搐。
“此地再勿久留!!!”,三羊拿起行李,開啟窗子,見是後院,自己的馬正栓在柱子上,窗子離地面有幾丈高,也顧不得了,縱身一躍,跳了下去。下面是泥地,未弄出聲響,三羊藉著一點月光快步挪向自己的馬,解開栓扣,一跨騎上,揚塵而去!
這邊,小二和掌櫃正在後櫥專心制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