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等陳媚童開口,方陳便先替她答應了。
“你呢?”金斯轉過身,看著陳媚童淡淡的問道。
陳媚童點了點頭。
“那好。”葛閣說完招呼服務員:“金子,帶他們兩個去換衣服。”
這個叫金子的服務生應了聲,微笑著對方陳和陳媚童說:“兩位請跟我來。”
方陳先陳媚童一步跨出了包房,陳媚童也忙跟在他的後面走出了包房,他們出去後,包房裡陷入了安靜,眾人將或善或憎的目光投給了婉兒,婉兒悠哉的啃著糖醋排骨,一塊糖醋排骨被她啃了個乾淨,婉兒悠悠的將骨頭一扔,接著抬起頭疑惑的問道:“你們看我幹什麼?”
眾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是啊,看她幹什麼。
“婉兒姑娘,你既然不喜歡方陳,又為什麼還要鎖著他不放?”說話的人是一直在裡間兒的婦人,她看到方陳、陳媚童回來後的全部過程,他看到了方陳看陳媚童時眼裡的情,也看到了陳媚童看方陳時候那一臉的眷戀,而婉兒從他們進門後便是在那兒吃個不停,她看得出這個婉兒對方陳絲毫沒有感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了嫁給方陳就是橙天國際的女主人了,我為什麼要放呢?”婉兒似笑非笑的挑著一雙桃花眼看著那婦人,那婦人見她眼角的硃砂痣紅的耀眼,搖了搖頭,沒再多說話。
婉兒見她閉口不再言語,便又笑了笑。
陳媚童和方陳跟在金子的身後從酒館裡左拐右拐的,拐進了一處隱蔽的地窖門口,金子停在門口,笑著對他們二人說:“衣服在地窖裡,等下我們下去,不過不管看到什麼你們都不要怕。”
“恩?”方陳挑眉。
“地窖嘛,有老鼠什麼的。”金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恩。”方陳點了點頭,這身上的溼衣服實在是難受,陳媚童也跟著點了點頭。
金子將地窖的門開啟,又開啟的手電筒便開始往下走,方陳跟在她的身後,陳媚童也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地窖裡陰冷又有很重的潮氣,陳媚童周身更加的不舒服,她扯了扯沾到面板上的衣服。
“吱吱吱。”這地窖裡果然有老鼠,但也只能聽到聲音,見不到老鼠在哪兒。
可就是這聲音已經讓人渾身不舒服了。
方陳走的慢了些,漸漸的開始和陳媚童並肩走著。
有方陳在身邊,陳媚童的心裡安穩了很多,他們二人緊緊的跟在金子的身後,不知拐了幾個彎兒他們停在了一處鎖著的房門前。
方陳看了那門一眼淡淡的開口:“衣服在這兒?”
“恩。”金子點了點頭,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兒的衣服已經很多年沒人穿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穿。”
“開啟吧。”方陳說。
“恩。”金子點了點頭。
倒是陳媚童已經開始不想換衣服了,這樣潮溼的地窖,裡面的衣服怕是已經爛了。
“吱嘎。”木門被金子輕輕的拉開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接著金子貓著腰進到裡面,她笑著回過頭說:“等一下。”
“恩。”陳媚童點了點頭,說實話她討厭這個地方,太陰、太冷。
過了不多時,金子抱著兩套還沒拆開包裝的衣服出來了,她笑著說:“你們運氣真好,就這兩件了。”
“謝謝。”方陳接過她遞過來的衣服點頭致謝。
陳媚童看著方陳懷裡的兩套衣服,抬眸問道:“可以把我的衣服給我麼?”
“好。”方陳抬手將衣服塞到了陳媚童的懷裡。
“我再帶你們去換衣間吧。”金子看著眼前這兩個彆彆扭扭的人笑著說。
“恩,還是在地窖裡麼?”陳媚童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