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也在,談論的事正是連軒和晗月郡主的親事。
蕭湛隨時要去邊關,連軒身為副帥,自然要陪同左右,這親事不趕緊的辦了,靖北侯夫人食不安,寢不穩啊。
這些日子,靖北侯夫人就一直為連軒的親事操心,可是架不住連軒性子太拗了,靖北侯夫人怕他會逃婚啊,這不,喜帖寫了,就差寫上日子。送出去了。
還有其他成親要用的喜綢等東西,靖北侯府早都準備妥當,用靖北侯夫人的話說,她說一個時辰後成親。靖北侯府就能煥然一新。
她是給力了,可是兒子不給力啊。
和靖北侯商議了一宿,結果靖北侯出了個餿到不行的主意,把連軒迷暈了丟喜床上,找公雞替他兒子拜堂。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晾連軒也沒輒了。
能想到這樣餿的主意,還有連軒的性子,簡直就是青出於藍。
靖北侯夫人是越想越氣,腳一抬,直接把靖北侯踹下了床,讓他反省去了。
兒子沒病沒痛的,用什麼公雞拜堂,這不是侮辱人家晗月郡主嗎,還不得被文武百官活活笑話死。
靖北侯靠不住。靖北侯夫人拿連軒又沒輒,這不一大清早的,隨便用了兩口早飯,就巴巴的趕回來,找蕭大太太幫忙出主意了。
對此,幾位蕭太太是無奈又好笑的搖頭,“連軒要是不願意,這堂不好拜啊,要是以前,或許還能讓遷兒他們看著他。現在軒兒武功又高,還有安容給的一堆毒藥在,想困住他,著實不容易。”
蕭三太太笑問。“連軒還忙著四處要債呢?”
靖北侯夫人瞬間頭疼不止,“別提了,就軒兒這兩天要的債,比他爹掙了半輩子的錢都多,我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哭。”
蕭四太太用帕子擦拭鼻尖,掩去嘴角的笑。“軒兒雖然胡鬧了些,不過可是很懂事,送給我們幾位舅母不少的首飾,還有錦兒她們……。”
說起這事,靖北侯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連軒誰都想到了,可就是她這個親孃沒想到!
“罷了,不提首飾的事了,越提我越傷心,真是白養他這麼大了,你們倒是幫我出出主意啊,”靖北侯夫人揉太陽穴道。
安容站在屏風處,聽了這麼一段,尤其是靖北侯出的餿主意,真是有夠餿的。
丫鬟出來,正巧碰到安容,忙福身見禮,“給表少奶奶請安。”
安容點了點頭,丫鬟退出去,她便邁步進去了。
她進去,正巧聽到蕭四太太小聲和靖北侯夫人說話,“軒兒就聽他大哥大嫂的,你讓安容幫著出出主意,哪怕餿一點兒,好歹事後他不會報復。”
安容,“……。”
幾位太太不敢出主意呢,雖然連軒還不至於敢以下犯上,可是連軒會父債子償,母債子償啊,倒黴的可就是蕭遷他們了。
安容出主意就不同了,連軒不會找安容的麻煩。
安容渾身無力的上前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微微詫異,多看了安容幾眼,笑道,“怎麼還來給我請安了,昨兒國公爺說他交給你個任務,說你一段時間會待在臨墨軒,就算天塌了也不許去打擾你,我還沒吩咐下去呢。”
安容聽得心底動容,尤其見老夫人的眸光從她手腕上的玉鐲瞥過去,她就知道國公爺和她明說了。
老夫人招招手,安容便坐到她身邊去了,道,“外祖父交給我的任務,時間緊迫,我怕是要錯過連軒和晗月郡主的親事,連給相公送行都來不及……。”
老夫人拍著安容的手,輕輕一嘆,“難為你了。”
蕭大太太看著安容,又看看老太太,“什麼任務,這麼重要?連軒和晗月郡主的親事不參加就算了,畢竟安容懷了身孕,喜宴上人多手雜,可是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