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媽媽聽到芍藥確認他是蕭湛,就急亂如麻了,姑娘可是和蕭表少爺定了親,退親的可能微乎其微,要是蕭表少爺死了。那姑娘豈不是要揹負一個剋夫的惡名?
別怪喻媽媽這樣想,蕭湛的命夠硬,已經有人說他克妻了,要是和安容定親。然後死了。
不用說,安容的命硬的,絕對沒人敢來娶了。
蕭湛不能死。
喻媽媽趕緊讓海棠扶著蕭湛起來,一邊吩咐芍藥,“去告訴侯爺一聲。請大夫來。”
芍藥有些嘴抽,“喻媽媽,你急糊塗了不成,侯爺這些日子都歇在外書房,二門早關了,而且大晚上的,上哪兒找大夫去?要是蕭表少爺能找到大夫,就不會來找姑娘了。”
芍藥望著安容,能救蕭湛的,只有她。
安容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讓喻媽媽把蕭湛扶到她床上去。
喻媽媽有些猶豫,大家閨秀的閨閣,讓外男來已經很出格了,這要還歇在床上,要是讓人發現了,姑娘還要清白可言?
喻媽媽望了望蕭湛,最後還是沒將不合適這三個字說出口。
將蕭湛扶上了床,喻媽媽讓海棠去樓道口守著,別讓人上來。
剛吩咐完,喻媽媽就發覺芍藥往床底下爬。已經進去半個身子了。
“芍藥,你快出來,”喻媽媽有些臉黑。
芍藥沒說話,等她出來時。從床底下扒拉出來一個小箱子,笑的見牙不見眼。
她藏東西,怎麼可能叫大夫人派來的人找到?
這箱子裡有各種各樣的藥,有些是買來的,有些是安容調製的,便是解毒藥粉。這裡面都有一小包。
芍藥對自己瞭解的很,毛手毛腳的,還喜歡丟三落四,她怕把藥粉弄丟了,所以分了一小半出來存著。
安容瞧的愣住,她還擔心沒有藥可以救蕭湛,她還以為藥全部被大夫人搜走了。
這會兒有了藥,就好辦了。
安容要幫蕭湛脫衣服,可是手剛伸到腰帶上,只覺得手一麻,像是被電了一下。
安容手收了回來,臉紅了。
喻媽媽拿了剪刀過來,沒有發現安容的異樣道,“這傷像是有段時間了,傷口一直在流血,也不知道藥夠不夠用。”
芍藥則把針線穿好,送上。
安容卻吩咐道,“去拿烈酒來。”
安容穩住心神,拿起剪刀,將蕭湛殘破的衣服剪的亂七八糟的,然後一撕,蕭湛上半身就光了。
傷口有些多。
安容細細檢查了一番,有些傷口有大半個小指深了。
但是好像都避開了要害。
他之所以傷的這麼重,是流血太多造成的。
若不盡早止住傷口,他會血流而亡。
安容拿酒水給蕭湛擦拭傷口,烈酒的刺激,讓他昏迷中還在蹙眉。
安容用酒水洗手,然後用針線把蕭湛的傷口縫好。
芍藥在翻箱倒櫃,最後氣呼呼的跺腳,“那包紮傷口的綢緞肯定是被她們拿走了!”
喻媽媽忙道,“隨便哪個,只要能包紮,先拿來用用。”
安容縫了半天,臉頰上都是汗,用袖子擦了一擦,拿了藥給蕭湛敷上。
芍藥把包紮帶送上。
安容看著自己的束腰,上面還繡著蘭花,眼珠子瞪大。
芍藥有些臉紅,“奴婢只找到了這個。”
那些沒用的布條,樓上沒有。
安容也顧不得其他了,趕緊幫蕭湛裹上,粉紅色的束腰,看著極彆扭。
安容鬆了一口氣,喻媽媽卻道,“還有大腿呢,好像也傷了。”
安容臉瞬間熱了起來,因為蕭湛的腿傷的地方有些特殊,要是幫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