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定是有什麼原因。
蕭湛瞥頭看了眼安容。見她笑面如花,眼如碧波,聲音清脆如玉石相撞。
蕭湛眼神微凝,她這樣確實比較招人眼球。
人到齊了,蕭老國公便率先起身走了。
蕭大將軍隨後。
出了國公府大門,各自上了馬車。
安容也被蕭湛扶進馬車內,他沒有跟進去,而是把趙成找來,詢問了兩句話。
聽後,蕭湛臉墨黑成一團了,眸底火花四濺。
安容掀了車簾望著他,嘴輕嘟了嘟。
安容不知道是蕭湛找的趙成,只當是趙成有事稟告蕭湛,而且不是好事。
等蕭湛進馬車,安容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蕭湛沒說話,他能說自己媳婦被人惦記,氣的嗎?
可是安容一直看著他,蕭湛不說不行。
蕭湛的眸光落到安容的雲袖上,這回,安容的臉也青了。
氣的不行。
她把屏風拿出來,用拆線針迅速的拆開,很快,安容便瞧見了一個字:夫。
夫離子喪,悽苦一生。
原本蕭湛就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這會兒又證實確實有字,安容的嘴皮都氣的直打顫。
其他的線,也不用拆了,安容氣的將屏風狠狠的一扔。
眸底冰冷,露出一絲狠意。
前世,她出嫁,沈安芸也送了屏風。
是不是上面也寫了這樣惡毒狠辣的話?
夫離子喪!
離,不一定是死的意思,也有離心之意。
前世的她,不就夫君離心,兩個孩子都沒能出生?!
安容是純古人,對於這樣的詛咒之言,她就算不全信,心裡也膈應,便是現代人,聽了也不會心裡舒坦。
想到自己一再對沈安芸寬容,給她機會,讓她悔改。
安容嘴的笑就變得自嘲譏諷了。
今兒,她總算瞧見了她悔改的誠心了!
既然如此,她還留什麼情?!
蕭湛坐在一旁,見安容滿臉怒意,想著她腹中骨肉和大夫的叮囑,蕭湛握緊安容的手道,“彆氣壞了身子,這事我來處理。”
安容望著蕭湛,嘴角輕抿。
沈安芸是在咒她,更是在咒蕭湛。
蕭湛處理也應當。
其實她要處理,也不過是藉著蕭湛的暗衛,和他並無區別。
安容點點頭。
此時,馬車已經進了宮門了,距離皇宮近,就是這樣好。
安容的心情緩緩平復。
可是很快,安容的心情就更差了。
馬車停下,蕭湛扶著她下來,站在車轅上。安容就瞧見了沈安芸!
她穿戴奢侈,滿臉笑意的和宣平侯世子說話,瞧見安容和蕭湛,便拉著宣平侯世子走了過來。
“四妹妹、四妹夫。你們來了呢,”沈安芸氣色紅潤,語氣輕柔。
像是許久未見的姐妹,難得一遇,有那麼一股子激動。想好好暢談一番。
可是想著她一顆骯髒狠毒的心,安容連一絲笑容都擠不出來。
不過,安容還是說話了,只是出於禮貌,不過話是叫人氣也不是,喜也不是。
“大姐姐,幾日未見,你這一身打扮,奢華中透著高貴,莫非扶正了?”安容一臉純笑。滿是欣賞。
而沈安芸就跟嚥了蒼蠅似的,心口堵的慌,偏臉上還得帶笑。
奢華中透著高貴,這樣的讚美,極好。
可是扶正二字,又瞬間將她打落塵埃。
她壓根就沒有扶正,還是平妻!
可是安容就這樣理所應當的以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