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三太太得了一品誥命封號。
今兒,皇上拿了侯爺做誘餌,沒多久,就給了三太太封賞。
這不是一個巧合。
皇上這是寬侯府上下的心呢,皇上很看好侯府,存了重用提拔之心,就不會拿侯爺的性命開玩笑。
能確保侯爺沒事,老太太的心病就好了一半了。
再說,三太太得了誥命封號,四太太不想離京了。
她提議侯府要大肆宴請一番,沖沖喜氣。
說白了,四太太就是想找機會挨一天。
三太太不願意麻煩,笑道,“四弟妹,二房今兒才搬家,廷哥兒又夭折了,侯爺更忙著去邊關的事,你又要離京,老太太還臥病在床,我宴請做什麼呢?”
三太太笑笑,又看看天色,道,“時辰不早了,再晚,今兒就得風餐露宿了。”
四太太嘴角苦笑,依依不捨的由著三太太送上馬車,緩緩離開。
四房的馬車走後。
遠處走出來兩匹駿馬,油光順滑,一看就知道是千里良駒。
馬背上坐著個丰神俊朗的男子,他嘴角一勾,劃過一抹冷笑。
他身後的中年男子,搖頭道,“少主,武安侯府二老爺斷了胳膊,四房又喜歡擅作主張,接下來該怎麼辦?”
沈祖琅坐在馬背上,笑的很深沉。
他以為四房會很聽話,沒想到這麼耐不住性子,五天都等不及。
“可查出來是誰砍了二老爺的胳膊?”沈祖琅看著侯府的大門,笑問。
中年男子搖頭。
沈祖琅的笑就冷了下去。
“繼續查!”
他丟下一句,一夾馬肚子,從侯府門前疾馳而過。
要說二老爺也心機深沉,只是太大意了。
要是他的胳膊是三皇子的人砍的,又在元宵節出的事,他能洗掉嫌疑?
虧得父親扶持了他這麼多年。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只是他成不了事,四房就更成不了事,女人當家做主,乃大忌。
四太太真是機關算計太聰明,她不知道齊州沈家要的是個傀儡,四房只是齊州沈家的一個選擇,卻不是唯一的一個。
她找不準自己的位置,就當齊州沈家沒有了選擇,非四老爺不可。
結果惹惱了齊州沈家,徹底放棄了四老爺。
就這樣,四太太渴望而迫切的心隨著馬車漸漸遠離京都,漸漸的冷卻。
PS :四太太就這樣拜拜了,有些出乎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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