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堯搖頭,“那不行,一碼歸一碼,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連軒兄莫要為難我。”
然後,他喝了一杯茶。
再然後,沒一會兒,他就肚子叫了。
崔堯撫額望天,不用說,也是那句“親兄弟明算賬”惹到連軒了。
他沒拿他當兄弟,他就不拿他當兄弟,狠心下手了?
崔堯眼角都在抽了,他就不應該早到,和連軒只能說說笑笑,談正事,還得和蕭湛來,連軒太任性了。
再說,蕭錦兒一直朝前走。
走著走著,就覺察出不對勁了。
她臉發燙,燙的厲害,不是那種因為害羞而發燙的,那種熱度不會因為害羞褪去而消退,反而更燙了。
綠意只當蕭錦兒是害羞,沒有在意。
就是她,想到方才那場景,臉都有些紅,何況是蕭錦兒這樣的極其在乎名聲的大家閨秀呢?
除了熱之外,鼻尖的香味更濃郁,彷彿置身於百花叢中一般。
腦袋還有些迷糊糊的。
好像香味是蓮湖畔小竹屋裡發出來的?
蕭錦兒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腳了,好像聞香味,能消去身上的燥熱,可是聞過後,又更加的熱了。
綠意緊隨其後,可是走著走著。
忽然一黑影閃現,在她脖子上一點,綠意便暈了過去。
蕭錦兒獨自走到竹屋。
竹屋,佈置的雅緻清新。
屋內,白鶴銅香爐裡,薰香嫋嫋。
就是這股清香,叫人魂不守舍。
蕭錦兒走了進去。
炙熱的她,覺得有些胸悶難耐,還有些口乾舌燥。
見桌子上有茶水,便大口的喝起來。
忽然,有敲門聲傳來。
蕭錦兒一驚,到這時,才發覺綠意不在。
門,吱嘎一聲被開啟,走進來一俊美男子。
正是祈王。
他手中玉扇輕搖,好像對蕭錦兒出現在這裡,很是詫異,“你怎麼在這裡?”
蕭錦兒咬著唇瓣,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想撕破衣裳了。
她忍著不適,站起身來,要離開。
可是腿一軟,人朝前倒去。
祈王身子一閃,就將她抱住了。
他的手環抱著她的腰,手指輕動,蕭錦兒的身子就不自在的顫抖起來。
拼命緊咬的唇,有一聲輕吟溢位來。
蕭錦兒羞愧的恨不得自盡算了。
她要推開祈王,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祈王隴了眉頭道,“別人約我來這裡,說是商議事情,我還以為是你約我的。”
蕭錦兒不傻,她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那香味……是媚香啊!
是誰要算計她和祈王?
蕭錦兒想將事情弄清楚,可是腦袋渾渾噩噩的,像是一團漿糊似地。
祈王抱緊她。聞著鼻尖男子氣息,蕭錦兒迷失了。
看著蕭錦兒嬌媚的臉上,異樣的紅。
雙眸慵懶,帶著嫵媚。
他的眸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
尤其是蕭錦兒忘我的倒在他懷裡,還去撕扯他的衣裳。他還阻止她,“錦兒,你醒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蕭錦兒迷迷糊糊的,哪裡聽得見?
祈王低吼一聲,他打橫抱起蕭錦兒,大步朝床榻走去。
將蕭錦兒放下,他便迫不及待的俯身下去。
祈王才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就算他沒有中媚香。也做不到軟玉溫香滿懷抱,卻坐懷不亂。
這不,剛撕扯下蕭錦兒的束腰。
迫不及待的親上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