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祖父都會讓她們戴木鐲,沒人看得上它,也沒人能戴的上,棄之如敝履,就算拿到了,那也就是塊砸不壞,燒不毀的破木頭。”
蕭憐兒說的是實話。
要說之前,蕭家傳家之寶木鐲就是塊很硬的木頭,沒人看的上,可以說,就是丟地上,也沒人會多看一眼。
但是現在,大家信了,蕭家傳家木鐲真的是個寶貝,人人都想要,可是要了又能怎麼樣?
當初這寶貝不是沒在她們手裡過,人人都見過,拿過,嫌棄過,更在心底祈禱,國公爺別把這破東西賞賜給她們。
大家都有種有眼無珠,恨不得挖了雙眼的懊悔感。
可是懊悔也沒用啊,就算現在把木鐲再給她們,又能改變什麼?
依然用不了。
這就是一個見得到,摸得著,卻偏偏用不了的寶貝。
為了這樣一個東西,去爭去搶,永遠沒法成功不說,還得罪了安容,惹的蕭老國公嫌棄。
這樣的蠢事,傻子才會去做。
只是心裡難免有些不順,有些羨慕妒忌,同樣是人,同樣是蕭家媳婦,為什麼安容就能戴的上蕭家木鐲,她們卻不可以?
她們更明白了,為什麼蕭老國公會對安容百般疼愛,多加寵溺。
蕭憐兒說了一大通,解釋她多看木鐲幾眼,不是想要木鐲,讓安容寬心。
安容也解釋了幾句,她苦笑道,“這木鐲是蕭家之物,我知道,我不是怕蕭家長輩要,而是木鐲戴上就取不下來了,若是真要,我只能剁手了,我捨不得的是我自己的手,不是木鐲。”
安容說著,蕭憐兒眼睛睜大,再睜大,“取不下來?”
安容耷拉了眼睛,把胳膊抬了,“你試試。”
蕭憐兒搖頭,她可不試,這不是意味著她想摘下大表嫂的木鐲據為己有嗎?
安容笑道,“老實說,木鐲雖然寶貴,可我更愛自己的手,若是哪一天木鐲洩密了,引來宵小覬覦,我的手豈不是危險了,誰要是幫我摘下木鐲,我感謝他呢。”
安容的笑,真誠而燦爛。
蕭憐兒信安容說的是真的,推己及人,讓她為了這樣一個寶貝,失去一隻手,她肯定不願意,她又不缺錢用。
安容一直不抽回手,蕭憐兒還真試了試。
摘了半天,除了把安容的手弄的紅彤彤,有些腫之外,鐲子依然戴在安容的手腕上。
蕭憐兒道歉了,“大嫂,我用力太大了……。”
安容怎麼會怪她呢。其實是她自己用力的,不過她笑道,“嘴上賠罪可不行,你得幫我一個忙。”
蕭憐兒怔看著安容。“什麼忙?”
蕭憐兒有些擔心,她怕安容要她幫的事會很難,她怕辦不到。
要知道,蕭國公府現在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安容了。
她戴著蕭家傳家木鐲。地位極高,而且很有錢途。
安容笑道,“不是很難,你也知道,我將花燈會上的九轉琉璃燈給摔壞了,要賠一盞新的,只是琉璃燈,代表了百花神女,我送給誰都不合適,我打算重選一次百花神女。而且在選秀之前進行,時間緊促,另外,我還要忙著幫相公籌集軍餉,分身乏術,怕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想找你和錦兒幫我。”
蕭憐兒一聽,臉就皺成了包子樣,“大嫂,這還不難呢。我和錦兒哪有法子去求皇上,再舉辦一次花燈會啊?”
京都,夜裡禁市,一年中除非特定的幾天。等閒之人,根本就沒法夜裡出行的,弄不好就被巡夜的官兵給抓了。
這不是難,是難煞人了。
安容撓額頭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想舉行花燈會。百花神女可以白天舉行。”
蕭憐兒一聽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