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些搖搖欲墜。
只是,柳大夫的醫術,比之宮裡的御醫都不差啊,怎麼會把人越治越差呢?
若是病情他治不了,大可以不治啊,讓趙王去請太醫就是了。
芍藥望了望安容,道,“這事,多少與姑娘還有些關係。”
說白了。還是和晚香玉有些關係。
晚香玉影響太后的病情,宮裡的太醫多少都知道,只是不敢說,安容心直口快給抖了出來。
皇上一怒,太醫院上下都遭了殃。
這不,趙王的病又來的太快,宮裡的太醫都不敢出診,誰不知道這趙王怪的很,沒有什麼實權,可人家橫的很啊。做事橫衝直撞,隨了性子來再說,有什麼罰,他認了就是。
太醫不出診。趙王沒法子,不只有找大夫了,京都最好的大夫,柳大夫首當其衝。
然後,柳大夫就倒黴了。
安容眉頭皺緊,這樣說來。還真的和她有些關係,這讓她以後還敢不敢在宮裡頭說話了啊?
“趙王到底得了什麼病?”安容問道。
芍藥搖頭,不說。
死都不說。
安容看芍藥那表情,還有之前推開小夥計,種種跡象表明,趙王的病可能不合適女兒家知道。
只是,身為大夫,眼裡只有病人,沒有其他。
“你說就是,”安容道。
芍藥知道安容的性子,她不喜歡一句話重複好幾遍,便把安容拉倒一旁。
巴拉巴拉一陣倒豆子。
好吧,安容的修為到底不夠,她臉紅了。
她哪裡知道,趙王的病,病在早洩上。
男人,追求的都是金槍不倒,嫁過人的安容,知道。
看過醫書的她,更是瞭解。
上回,她不過是隨口一說,都惹的蕭湛發怒了。
這趙王,也不知道是不是縱慾過度,從以前半個時辰,到兩柱香的時間,到前幾日,一盞茶的時間。
趙王不滿意了,找了柳大夫醫治。
柳大夫開了藥,然後趙王服用後。
別說一盞茶了,就是半盞茶的時間都堅持不了了。
今兒更慘,趴美人身上,還沒搗鼓呢,就軟了。
一氣之下,柳記藥鋪就被砸了。
安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轉身離開。
走了沒幾步,就瞧見柳大夫火急火燎的走過來。
他瞧見安容,微微一愣。
小夥計湊到他身邊咕嚕了幾句,柳大夫呵斥了小夥計幾句,方才對安容道,“汙四姑娘的耳朵了。”
安容紅著臉道,“大夫眼裡,不分男女。”
柳大夫微微一鄂,隨即大笑,“四姑娘所言甚是。”
安容望著柳大夫,心道,柳大夫的心倒是寬容的很,鋪子都被砸了,還笑的出來。
“趙王性子蠻橫,若醫不好他的病症,柳記藥鋪怕是……,”安容有些擔憂。
柳大夫也犯愁,“是我大意了,中了濟民堂的奸計。”
安容錯愕不已,“濟民堂?”
濟民堂不是沒落了嗎,怎麼還能算計柳記藥鋪?
柳大夫點點頭,就是濟民堂算計的,那日趙王登門時,他就說自己無能為力,偏濟民堂掌櫃的說,他最拿手的就是替人瞧那方面的病,不給趙王看病,是瞧不起他。
趙王的暴脾氣,當時就拎他脖子了。
柳大夫無奈,這不就替他開了兩副藥。
誰想,沒有藥效不說,趙王的病還越來越嚴重了,柳大夫越想越犯愁。
安容想到了醫書,她倒是知道很多方子,不知道能不能醫治趙王?
柳大夫不知道安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