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蘇家三老爺、三太太上門的事,安容覺得和莊王府也有關係。
莊王世子求娶周婉兒不成,還被打折了兩隻胳膊,更鬧得莊王府被貶斥。
周家和侯府都是莊王府的敵人。
蘇家鬧得越兄,周家和侯府名聲就越臭,莊王府就越高興吧?
所以,安容又把阮大人喊住了。
阮大人回頭望著安容,“四姑娘有何吩咐?”
安容不好意思道,“阮大人再來侯府的時候,能否繞道去一趟莊王府,沒準兒莊王府的人會認得畫中人。”
阮大人,“……。”
沈四姑娘,你不用說的這麼委婉,你直接說你懷疑是莊王府嫁禍就是了。
阮大人輕咳了咳嗓子,笑了。
笑,就代表同意了。
看著阮大人離開,週二太太眉頭緊鎖。
要說之前,她只是萌生了退親的心思,這會兒她是真想退親了。
武安侯府從來沒有平靜的時候,她把女兒嫁進來,會不會做錯了?
週二太太實在憋不住了,她問道,“侯府可有安穩的時候?”
一句話,老太太滿臉通紅,羞愧難當。
安容則很肯定的告訴週二太太,道,“您且放心,在婉兒姐姐嫁給我大哥之前,侯府會很平靜。”
週二太太這會兒,對安容已經是刮目相看了,她就不懂了,她怎麼就知道蘇三老爺和蘇三太太是假冒的呢,連沈老太太都沒有發覺啊。
她甚至有種感覺,侯府當家做主的不是老太太,而是安容的錯覺出來。
而且,這種感覺很明顯。
這不,老太太都納悶的問安容為什麼這麼篤定?
安容扯了扯嘴角,祖母,你能不能就當我是忽悠大哥的岳母的,別打破砂鍋問到底啊。
安容不好意思的撒謊了,“侯府糟心事不斷,我去大昭寺算了一卦,大昭寺的師父說,侯府就最近三四個月禍事不斷,熬過這幾個月,侯府會順坦,舒心。”
侯府的糟心事從安容重生開始,到現在都兩個月了。
最多一兩個月,她不信抓不到二老爺的把柄,要了他的命。
他死了,侯府還能有什麼禍事?
老太太對大昭寺還是很信服的,週二太太也相信,她笑了笑,隨即起身告辭。
依然是三太太送她離開。
週二太太走後,老太太才問安容,“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假的?”
安容很自然而然就推到小廝頭上了,“祖母,去原州蘇家送禮,可是我提出來的,我肯定會打聽的清清楚楚啊,蘇三老爺在原州是個出了名的酒鬼賭徒,哪有這樣體面的時候?”
安容頓了頓,又道,“侯府坦坦蕩蕩,凡是有不好的事,絕對是小人作祟。”
這個小人,絕對是二老爺。
他搬出侯府養傷的那段時間,侯府安生的不行。
他一傷好來侯府,侯府就有事了。
他絕對是侯府的剋星。
老太太撥弄著佛珠,輕輕一嘆,“希望大昭寺的師父算的準,侯府能平靜。”
安容望著老太太手裡的佛珠,輕咬了下唇瓣。
她覺得,原州蘇家的事,只怕不會這麼輕易完了。
冒牌的好解決,可是退婚書呢。
要是有人慫恿,原州蘇家肯定會上門鬧騰。
等出了松鶴院,回到玲瓏閣。
安容找來趙成,問道,“這些日子,二老爺都做了什麼?”
趙成正要跟安容稟告呢,他道,“暗衛監視二老爺的事,好像被他發現了。”
安容挑了挑眉頭,“發現了?”
趙成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