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就開始訴苦了,“臣這不是難得回京一趟,如玉年紀也不小了,我想在京都給她找個夫婿,這些日子,忙著給她準備陪嫁呢。”
顏王爺說完,皇后就道,“倒是辛苦顏王了,自打顏王妃過世後,你一直未曾續絃,這些事也沒人幫著打理一二。”
顏王爺沒有說話。
皇上則對顏王爺的女婿比較好奇,“你打算把晗月郡主許配給誰啊?”
皇上一問,那邊坐著的靖北侯世子,心咯噔一下跳了。
完了,這狐狸,年紀沒外祖父大,心機手段一點不輸給外祖父啊。
怎麼辦,他可能要被賜婚了。
剛祈禱是他想多了,誰想就聽到顏王爺嘆息聲,“皇上。晗月怕是嫁不出去了。”
皇上一愣,“嫁不出去,怎麼會?”
顏王爺瞥頭,瞪了連軒一眼。指著他道,“就是那臭小子,離京出走,到我東陵郡,不分青紅皂白。就說如玉醜陋不堪,被我關進大牢,結果讓他逃了不說,還把晗月給擄到了北烈,要不是顧念蕭國公府的交情,真想活剝了他的皮。”
皇上輕撫額頭,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怎麼走到哪裡都禍害人呢,禍害完京都,一路禍害到東陵郡。真有本事。
皇上真想把他送到東延北烈去禍害他們去。
不過,顏王爺這麼說,明擺著是想求賜婚。
皇上樂的送這麼個人情,這不,皇上龍袍一揮,賜婚了。
連軒淚奔。
更讓他淚奔的是自己爹孃,一臉感激啊,好像皇上不賜婚,他就娶不到媳婦似地。
他風流倜儻,儀表堂堂。會娶不到媳婦?!
娶一沓,都不是問題好不好!
連軒要起來抗旨,到這時候他才發覺,他動不了了。
剛剛皇上賜婚的時候。蕭遷拍了他肩膀一下,說了一聲恭喜!
連軒怒。
蕭遷見他那兇殘的臉,就一陣後怕,惹不起躲不起,只能從實招來了,“軒弟。你別怨我,是祖父給我使眼色的,不聽祖父的話,後果很慘啊,你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啊,我是無辜的。”
說完,蕭遷就默默的走了。
祖父霸道,可好歹是長輩,正大光明。
軒弟比他小,性子略驕縱,使起陰招來,那是防不勝防啊。
希望自己能平安無事,長命百歲。
雖然連軒沒謝恩,不過皇上還是挺高興的,這小子今兒有點長進,沒給自己添堵。
顏王爺送過壽禮後,便是定親王送壽禮了。
定親王、定親王妃,還有小郡主三個人起了身,去給皇上賀壽。
一家三口,男俊女俏,站在一起,很惹眼。
皇上眉頭皺了一下,心底有些泛酸味兒。
不過他掩飾的極好,眉頭低斂間,龍袍一抬,道,“起來吧。”
定親王一家三口直起身子,其後把壽禮送上。
定親王獻上的裝著壽禮的錦盒有點大,眾人都好奇,定親王府送的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開啟一看,好吧,錦盒有點高,看不見。
可是定親王先皺眉頭了。
小郡主趴在錦盒邊,嘴更是撅的老高,“母妃,我折的千紙鶴怎麼變成古琴了?我沒有許願啊。”
千紙鶴?古琴?
聽到小郡主的話,皇上當時就坐不住了,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下了臺階。
走到錦盒邊一看,空蕩蕩的錦盒裡擺著的可不正是他的獨幽琴嗎?!
皇上眉頭一凝,犀利的眸光掃向定親王,“這是你給朕準備的壽禮?!”
定親王伸手將獨幽琴拿了出來,看著精緻的琴,頗有閒情逸致的挑了下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