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已經好很多了。”
蕭三太太就關心道,“雖然國公爺要你幫湛兒,可你也得顧著自己的身子,有些事,大可以讓丫鬟,讓暗衛去辦,事事親力親為,就是尋常人都受不住,遑論你還有孕在身。”
安容點頭記下,笑著福身道。“多謝老夫人和幾位舅母關心。”
說著,安容頓了頓,眼睛從屋子裡丫鬟身上掃過去。
蕭三太太就知道安容有話要說了,便擺手道,“都下去吧,沒有叫喚,不許進屋。”
蕭三太太話音未落,除了老夫人身邊站著的李媽媽,其他人都福身告退了。
幾位太太和老夫人都看著安容,想聽聽她要說什麼。
安容看著老夫人。輕抬皓腕,露出玉鐲,道,“國公爺讓我幫相公。我思來想去,決定開間綢緞莊,順帶再賣一些胭脂水粉,只要經營得當,幫相公解決軍餉問題應該不難,若是經營的好。還能有不少富餘,國公爺去戰場之前,可說了多餘的錢怎麼處理了?”
蕭三太太一聽,當即笑道,“不是和玉錦閣一樣嗎,多少錢用做軍餉,剩下的,你負責經營,盈利兩成,餘下的上繳公中?”
來的路上,安容還在反思,覺得是她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果然,不是她想多了啊。
蕭四太太坐在那裡,手裡端著茶盞,嘴角掛著笑。
三嫂真是太異想天開了,綢緞莊能和玉錦閣比嗎?
玉錦閣那是太夫人開的,她是蕭家人,安容可不是,她只是蕭家外孫媳婦。
況且,木鐲沒有她,根本就用不了。
這要馬兒跑的快,還得喂足了草料呢。
安容沒有說話,只靜靜的聽著。
老夫人瞪了蕭三太太一眼,道,“這事國公爺臨走前提到了,還留下一個錦盒,說只要安容不提,就不用拿出來。”
現在安容提到了,老夫人便讓李媽媽去拿了來。
錦盒不大,但是封了條子。
李媽媽拿了來,老夫人便示意她拿給安容。
安容接了錦盒,老夫人笑道,“也不知道國公爺說了些什麼,你拆開看看。”
安容便聽話的扯掉了封條,將錦盒開啟了。
入眼的是一方印鑑。
是蕭老國公的私印。
安容有些吃驚,別看只是一方小小私印,權利可不小,代表了國公爺啊。
幾位蕭太太凝眉了,還有些妒忌,“國公爺怎麼把這方私印留給安容了啊,安容要它做什麼?”
安容聽得微微吃驚,難道這方私印有什麼獨特之處?
把私印放下,拿起錦盒裡的信。
安容望著老夫人,老夫人笑道,“國公爺寫給你的,不用給我,你拆吧。”
安容把信拆了。
掃了幾眼後,安容有些震驚。
原來這方私印來頭還真不小,它是蕭老國公的私印不錯,卻是當年先皇親手替蕭老國公雕刻的,有這層緣故在,它的地位可不比蕭老國公的大印低。
安容細細看了看私印,上面還有先皇的大名。
這方私印,便是皇上瞧了,也得賣兩分薄面,何況是那些大臣了。
私印權利不小,蕭老國公留給安容,是有備無患。
信上除了私印,還有開鋪子的事。
國公爺說了,讓安容每個月給蕭湛籌集二十萬兩銀子,雖然現在還用不了這麼多,不過以後需求會越來越大,儘早做準備。
只要蕭湛掌管兵權,這鋪子掙的錢八成用於戰爭,另外兩成,安容一成,蕭國公府一成。
將來蕭湛不掌管兵權了,鋪子掙的錢。七成歸安容,三成歸蕭國公府。
“三成?”蕭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