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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2 / 4)

女的嚇得直哆嗦。小艾把阿濤按在理髮椅上,非要那個女理髮師給阿濤剃頭。誰敢動手呀?那女理髮師苦苦哀求,讓小艾放過她。小艾火了,自己操起剪刀給阿濤剃了個陰陽頭:一半光光亮,另一半一根毛都沒有動。剃完頭,小艾對阿濤說:“再敢對我下黑手我就弄死你。回去告訴黑子,他要有種就來和我小艾單挑。在這個城市裡有他沒我,有我沒他。”說完就帶著獄友走了,整個過程沒有打阿濤一下。

黑子當時因為一起案子正被公安局天天追查,可能涉及人命,哪裡有多餘的精力跟小艾爭高低。派手下的人去,他手下的哥們兒都怕小艾,都知道小艾是精神病,連自己的手指頭都吃了,誰敢去啊?黑子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被小艾搞得雞飛狗跳,貨運公司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就想息事寧人。於是黑子在這座城裡最大的酒店擺酒席賠禮。這可是道上最丟人的事,等於宣佈自己認輸了。

一般擺酒賠禮,基本都不會是鴻門宴。賠禮酒變成鴻門宴的話,擺酒的人以後就沒法混了,在道上就有不仗義的名聲了。反正我們這個城市是這樣的,別的城市啥規矩我就不知道了。

酒席當天,小艾大搖大擺去了。黑子賠了禮,兩人算是握手言和了。小艾不追究過去他捱打的事,談話間說起建築工地擾民的事兒。好像工程快要收尾了,依然每天施工到半夜。小艾言談間表露出再這樣下去,他就去禍害工地。黑子很講究,讓擾民工地的負責人給小艾賠了一些錢,防止小艾再去找那工地的事。

酒宴後,無論是名聲上還是個人精神上,小艾都得到了補償。從那以後,黑子和小艾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從黑子給小艾擺了酒席以後,小艾的名聲出來了,遇到啥事,提小艾絕對好用。小艾為了廢掉其他山頭的老大,做過一些狠事,這座城市裡再沒人敢招惹他了。

次年,黑子被大案子牽扯進去,社會反響很大,被列為黑社會,直接被公安局打掉了。黑子逃到青島躲藏,最後被抓了,後來判了死刑。原來跟在黑子手下的混混,那次沒進去的,都跟了健哥。小艾的很多獄友也投奔小艾來了,幫著小艾打拼。小艾把他那些獄友集中起來,統一住在酒店裡,統一管理。

5 健哥來電

我本來不認識小艾,我乾的是不能見光的買賣,唯恐被人知道底細,做人的原則是能多低調就多低調。小艾那時候要多高調有多高調,就怕人不知道自己的名頭。我們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三元倒是認識小艾,也不過是見面點頭打個招呼而已。透過健哥,我認識了小艾。而我認識健哥,也蠻意外,因為在我的認知中,我和健哥,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有一天,我在一個小爛局上贏了點小錢,和小海在街上晃盪。到了吃飯時間,路過一家日本鐵板燒料理店,看門面挺不錯,我倆以前沒吃過鐵板燒,就準備進去嚐嚐鮮。

進去溜達了一園,聽服務員說,沒座位了,如果只有兩個人,就坐散臺。我有點賴皮,立刻騙服務員說我們五個人,那三位正在趕來的路上,就這樣要了個包間。那家飯店是168元一位的自助餐,我厚著臉皮對服務員說:“我倆先吃,先算兩位的價錢,那三位的錢等他們人來了再說。”給我們操作鐵板的是個丫頭,長得很有韻味,她在鐵板上爆炒大蒜片給我倆吃。我倆喝著小酒看著丫頭在鐵板前忙活著。期間領班過來問了好幾次,我倆總說快到了,把人家敷衍走了,就繼續狂吃。快吃完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本地的手機號。接起來,電話裡傳來渾厚的男中音:“喂,你好,你是老三吧?”我說:“哦,是我啊,你誰啊?”那邊說:“我是健哥,你知道我吧?”健哥?嚇我一跳,人家是誰啊?我是誰啊?他怎麼可能給我掛電話?再說了,我倆根本沒啥關係,他怎麼可能給我掛電話呢?我合計著是哪個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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