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答案,卻也沒說什麼,只是道了句:“偷了便偷了吧”
“你不生氣?”她這個樣子反而叫葉文摸不準頭緒,見寧茹雪似乎是沒有生氣,他也稍微放下了點心,而此時他也發現,他比自己認為的還要重視這個本和自己頗不對付的師妹:“師妹也莫要著惱,等日後我將那香囊要回來便是”
“要?”葉文不知道自己這句反倒讓寧茹雪有點不爽:“不是奪回來?”
幸好葉文反應夠快,聞言立刻猛點其頭:“奪回來絕對是奪回來”
這話一出,寧茹雪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本來被葉文捏在手裡的那支小手也就沒有繼續往回抽,而是任憑葉文捏著,連葉文時不時用拇指在她的掌心中輕輕的摩挲的輕薄之舉也忍了。
見到自己師妹臉色好看,葉文心中長舒一口氣,暗道了一聲:“還好還好,後院沒有起火”只是一想起那香囊被那折磨人的華長老給拿了去就讓他一陣鬱悶,尤其是自己本以為佔了對方便宜,反而差點被那陣邪火折騰的現出醜態心裡就好大不爽。
只是這些話卻萬萬不會和自己師妹去說,他又不是不通事故的蠢材,哪能在女人面前談論另一個女人?所以這話說著說著就轉回到兩人身上。
“要不師妹你再給我一個?”
也不知道葉文這句話哪裡說錯了,寧茹雪竟然猛的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去,斥了一句:“我為什麼要再給你一個?沒有了”只是臉頰上略有紅潤,心裡面究竟是不是這般想的卻不得而知。
葉文不好糾纏,只是應和道:“嗯,沒有了好,師妹若總是不停的剪自己頭髮,師兄我也是很擔心的”
此話一出立似捅了那馬蜂窩,寧茹雪竟然被嚇的直接跳了起來,問道:“師兄你把香囊開啟了?”
葉文也被寧茹雪這一跳驚了一下,不過瞧清寧茹雪的臉頰越發紅潤後繼續笑道:“才走出沒一里,我就開啟來瞧了”
實際上卻是他在有間客棧裡開啟來瞧的,當時趕路的時候他根本就忘了這茬,回過神後才想起來去看看那香囊裡裝的是什麼。不想一開啟來,裡面竟放著幾縷青絲,想來都是寧茹雪自己的,綁在了一起放進香囊當中給葉文貼身帶好,意有與彼同行之意。
同時,這世界也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頭髮等物是不可輕棄,更不能胡亂送人的重要物事,女子若送男子自己髮絲,隱約有將自己託付給對方的意思,寧茹雪本道葉文不會將那香囊開啟,便將自己這點小心思暗暗的付諸行動,哪想到葉文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就給打了開。
這一下立時醒悟自己心思被對方撞破,寧茹雪的臉就好似蒸熟了的蝦子一般越來越紅,只是片刻就好似能夠滴出血紅蜜*汁般的誘人水果,葉文再笑著一瞧,寧茹雪竟然突然大叫一聲轉身就跑了。
“唉?”
完全沒摸清楚狀況的葉文目瞪口呆的看著寧茹雪轉身抬腿嗖的一下跑回自己房間,然後砰一聲將房門關的嚴嚴實實……以他的耳力,甚至還聽到寧茹雪將門閂給閂上了的聲音。
“這麼誇張?”葉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是我笑的太嚇人了?”
左右看了看,寧茹雪那屋子此時關的死緊,葉文此時即便去敲,怕是也無人理會,徐賢那裡也一般無二,應是回去休息不欲被人打擾。葉文看了看,最後只得回房。
他這些日子轉來轉去倒是也覺得有點疲倦,不是身子乏累,而是精神上有些疲勞。因在外面的這些日子,他的精神總是繃的死緊,此時回到派中才稍微放下心來,終於能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葉文睜開眼來後竟然已經是日上三竿,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相當稀奇的事情,寧茹雪和徐賢也許是知道他才回來,人比較睏乏,所以也沒來打擾,讓葉文直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