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千般念頭不停的盤旋,心下暗道:“今日殺了那峨眉派中人,接下來的日子定然不好過了!眼下要緊的便是先離開歐洲,斷然不能鑽進這群人已經紮好的口袋當中!”
尋思到此處,葉文抱了抱拳,衝著王磐道了一句:“王道長來的正好,那任屠澤枉為名mén正派中人,居然以本派弟子和葉某妻妾相要挾,此等惡賊,人人得而誅之!”
隨後又道:“葉某非是怕事之人,說這些不過是叫王道長轉告峨眉派,這人為何會被我誅殺,何況又王道長與張先生也能證明葉某非是好殺之輩!”
說罷一拱手,也不等那兩人有什麼回應,直接道了句:“若峨眉派要尋葉某報仇,但來無妨!只是若還有別人想用本派弟子來威脅葉某……哼哼!言盡於此,告辭!”
說罷劍光暴起,兩柄紫宵劍就如開路先鋒一樣爆發出更為強橫的劍光,將葉文包裹其中,隨後那王磐與張季雨還沒來得及回過神,葉文已經遁出好遠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瞧見一點點紫sè。
兩人對視了一眼,王磐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這事麻煩了!”
張季雨也是眉頭緊鎖,尋思著回去後如何與掌mén敘說今日之事!
若只是先前那般的話,事情倒也好解決。不外呼就是回去將事情報告一遍,然後正道群雄們是想繼續武力bī迫還是派人與葉文好生商議一番都和他倆沒有了關係,今日一戰之後,他二人都需要回去好生歇養。
何況先前葉文沒有趁機幹掉他倆,他們倆人也算是得了人家一份情,平白無故依憑武力來搶人法寶已經夠讓他們倆覺得有點慚愧,難道還要做那不知恩義的xiǎo人?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
“且先回去再說!”
瞧了瞧那已經不見半點蹤跡,只能隱約感覺到一些消散的靈氣的任屠澤,張季雨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的mén派不清楚,不過今日之後,那峨眉派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王磐也曉得這一點:“那任屠澤雖然為人高傲的有點讓人厭惡,但畢竟是峨眉三老之一,今日被那葉文斬殺,峨眉派勢必要替任屠澤報仇。那天星道人與地洪禪師都不是好相與之人,那位葉掌mén……”
任屠澤說話難聽,這一點修真界人盡皆知,所以葉文走之前說的八成是真的!加上又有先前的舉動證明這葉掌mén也不是那蠻橫之輩,因此這二人大半信了葉文所說之語。
可是這又能如何?眼下修真界群雄盡出,且不殺了任屠澤,就憑他坐擁九州寶鼎這一點,那就是無數人窺伺的局面,眼下嘛……
“管不了啊,你我還是好生回去修煉吧!”
張季雨卻道:“若是那葉掌mén被擒,張某準備替那葉掌mén說項一番,保住其xìng命再說!”
王磐想了想,也點頭迎合:“自當如此,否則妄為正道修士!”
隨後二人各自施展手段往回而去,卻不料才行了沒多久,迎面就飛來一名修士,單看這人所駕馭的神光,便知道這人乃是峨眉派中人。等到再近了一些,王磐已經看清楚這人一身袈裟,手託缽盂,腦後一輪柔和光圈,正是峨眉派的地洪禪師。
“禪師!”
“兩位道友!”地洪禪師見到這二人也是一愣,隨即停下身形問了一聲:“可曾見過我師弟?”
王磐和張季雨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王磐出面,將事情細細說與地洪禪師聽曉,王磐說話間倒也沒有什麼偏頗,只是將自己知道的盡數說給了那地洪禪師去聽,卻不料這和尚聽罷大怒,喝了一聲:“xiǎo兒安敢如此狂妄?竟敢殺我師弟,莫非視我峨眉派無無物?我勢不與其罷休!”
說罷也不管兩人,駕起神光直衝葉文離去方向追了過去,那速度雖然不見得更快,可聲勢卻不知道強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