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蘇玉錦歪著腦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要猜啊。
賀嚴修看著蘇玉錦雙目中泛著晶晶亮的光,這嘴角更是高高揚起,笑了起來,「這得容我好好想一想。」
「只怕你好好想一想也未必想得出來呢。」蘇玉錦抿嘴直笑,「算了,還是我直接給你說吧。」
「這可未必。」賀嚴修笑道,「我若是好好想一想的話,大約還是能猜得出來的。」
「嗯……你現在十分喜悅,且說此事我大約猜不出來,那就必定是一件能讓你高興十足,但是又匪夷所思之事。」
「能集合這兩項之事,在我看來,大約只有安民伯夫婦跟你坦白,說他們是你親生父母的事情了。」
蘇玉錦聞言頓時驚愕,「你怎麼知道?」
畢竟這種事情過於出人意料,哪怕是據實說來,都會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尋常人更是不會往這方面來猜想。
賀嚴修怎麼會知道這種事?
「是哥哥跟你說了吧。」蘇玉錦輕笑。
除此以外,她想不到別的原因。
「並不是。」賀嚴修笑道,「蘇大人榮遷,年底禮部事務繁忙,蘇大人十分忙碌,我們二人並沒有時間見面。」
「那你……」蘇玉錦越發詫異。
「其實,我早就猜到,安民伯夫婦大約是你的親生父母。」賀嚴修笑著解釋,「蘇大人在前去青河與你確認身份,自稱與你有堂親關係之後,曾經找過我一次。」
「當時蘇大人尋我不為別的,是以堂兄身份要求我必須要真心待你,不得有任何馬虎,更不許欺負了你,否則他必定會讓我好看。」
「此事怎麼說呢,堂親之間雖然也有情誼頗深,如親兄弟姐妹的,但那僅僅存在於自小一起長大,時常來往,兩家情誼深厚的狀況,雖然在蘇大人口中你們兩家似乎情誼不一般,但是蘇大人當時的神態和目光,都足以證明並非是他口中所說的那般。」
「我當時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並沒有什麼證據,直到安民伯夫婦前往京城,我看安民伯夫人模樣雖然與你不同,但眉眼之間可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按安民伯和蘇大人所說,你們兩家是宗親,既然如此的話,即便你的模樣與他們相似,也該與安民伯和蘇大人相似,不該與安民伯夫人相似才對。」
「且當時每次我看到安民伯夫人看你時那寵溺無比的眼神,我都覺得與尋常堂親有極大的不同……」
「以上種種,我覺得安民伯夫婦和蘇大人與你關係十分不一般,有了這麼一個大膽的猜測,且覺得應該是一件事實。」
看賀嚴修說的如此篤定,蘇玉錦撇了撇嘴,「那你為何不曾與我說此事?」
「安民伯夫婦和蘇大人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我猜想他們大約也有他們的苦衷,或者並沒有到合適的時機,且這樣的事,總歸也得由他們親自來說為好。」
賀嚴修笑道,「倘若你在他們說出真相之前從旁人口中得知這些事情的話,想必心中並不是欣喜,而是難過了吧。」
的確。
這樣的事情,若是從旁人口中得知的話,將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蘇玉錦點了點頭,衝賀嚴修笑道,「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賀嚴修伸手捏了捏蘇玉錦的鼻子。
「謝你從前幫我找尋親生父母,也謝你此時能夠守口如瓶。」蘇玉錦道。
「這都是應該做的。」賀嚴修歪了歪頭,「不過你現如今認了親,安民伯夫婦便是我未來的岳父和岳母,今日前去,也算是正式拜會了,需得越發遵從禮節。」
「我前幾日剛好得了
一罈極好的狀元紅,碰巧就在身邊帶著,不如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