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要走,將來還要娶妻生子,成家立業。”
孟初寒看著他真摯的面龐,一時心裡更是愧疚了些。
“統領所言,末將都知曉。末將只願能一直跟在統領身邊,為玄毅國效力。”
孟初寒最終開口說道。
林非煜微微笑了笑,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初寒,你報國的心思我全都知曉,有些事情,不如你想的這般簡單。此番回來了。近些時日裡,聖上應是不會在派你我二人出去,你便趁此好好尋個姑娘成個家。將來還能有個人照顧著你,整日跟在我身邊也不是長久之計。”
林非煜是真心對著孟初寒說的,然而孟初寒一聽到讓他尋個姑娘家娶了,當即便拒絕了。
“統領,如今西北戰事還未平息,末將隨時會被聖上派出去。因此現下實在不願被兒女情長所牽絆,還望統領諒解。”
林非煜沒有聽出他語氣裡不該有的急躁,只是以為他真的是為著西北的戰事所憂心。
拍了拍他的肩膀,林非煜開口應道:
“既然你這般想,我也不勉強你,只是初寒。你也該尋個人照顧著你了。”
孟初寒只是點了點頭,不願再提及這個話題。
養心殿內,蕭瑾瑜看著敬事房的太監呈上來的牙牌。
最終在“裕英宮蕙貴妃林氏”上停住。將那玉製牙牌扣了過去。
一旁的李德勝看著蕙貴妃的牙牌被翻了過去,一時有些猶豫。
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提醒道:
“皇上。今日晨間您遇著了嵐妃娘娘,許了晚間去長信宮看望嵐妃娘娘與長公主……”
蕭瑾瑜頭也不抬,淡淡的開口:
“李德勝。你這話是何意?莫不是還要做了朕的主?”
李德勝一聽,嚇得趕緊跪了下去。
“皇上恕罪,奴才不敢。”
蕭瑾瑜揮了揮手,示意敬事房的太監退了下去。
李德勝額上一層冷汗,卻依舊跪在那裡,不敢出聲兒。
蕭瑾瑜也不開口讓他起來。
過了片刻,蕭瑾瑜才開口說道:
“去將今日從熙淑妃那裡拿來的果茶給朕沏些來,朕有些口渴了。”
李德勝知道,皇上這是變相的原諒了他。
於是。便趕緊應道:
“是,奴才這就去。”
起了身,就趕忙退了出去。
直到走出了養心殿。才重重的緩了一口氣,有點心悸自己方才的多言。
這番瞧起來,聖上根本不曾忘記晨間同嵐妃娘娘說的話。
只是李德勝有些不明白。既是如此,那為何還要翻了蕙貴妃娘娘的牙牌呢。
蕭瑾瑜看著李德勝走了出去,才將手上的奏摺放了下去。
今天在雍華宮門外他聽的清楚,沈安容說著黃色百合有“風流成性、放蕩不羈”的意思。
還納悶為何她會突然這麼說,直到進去以後才看到馬匹繡著黃百合的綢緞。
倒是沒想到問了她一句,她竟然掩飾了過去。
還好自己隨口問了一句,她沒有在意說了出來。
這才讓蕭瑾瑜知曉,這布匹原來是嵐妃所送。
嵐妃平日裡性子飛揚跋扈,喜怒皆形於色。
這也是到如今,蕭瑾瑜能讓她坐上從二品的妃位還能育有皇嗣的原因。
當然,更重要的是,如今嵐妃的父親在朝中還任有要職。
雖說近日裡瞧著他與葉志遠走的有些近,但是現下,還不能動他。
想來今日宿在裕英宮內,依著嵐妃的性子。定是無比記恨。
既然如此,即使他想繼續宿在雍華宮內,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