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蹬……
正在這時,走廊的另一頭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和槐晟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在幾個人的保護下快步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面帶威嚴,不怒自威,周仁堂一看到他神情一正,立馬挺直了腰桿,恭敬地打著招呼,“槐書記好!”
毫無疑問,來人正是平沙省的頭號老大,省委書記槐福滿。
槐福滿雖然聽到了周仁堂跟他打招呼,但他這個時候哪有半點心思理會,焦急地走到槐晟面前,“二弟,爸爸現在怎麼樣了?診斷出結果了嗎?”
兄弟二人都是很孝順的人,現在父親出事,槐福滿雖然手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都被他第一時間給推到了一旁,快馬加鞭地趕到了平溪醫院來。
槐晟臉色陰沉地道:“診斷出來了,爸爸中了一種叫做‘紅鉈毒’的化學毒,兇手是房家的人,我想是因為我沒有同意他們家族插股,所以他們才懷恨在心,對爸爸施毒了。”
“房家?看來他們這次是自己找死了!”槐福滿的眼中閃過一道可怕的殺氣,周圍的人甚至感覺空氣的溫度都下降了,冷不住打了個哆嗦。
看來接下來這個房家要承受省委書記的怒火了,不過他們卻是好奇,這個房家他們並未聽說過,究竟是什麼勢力,竟然連省委書記的爸爸都敢謀害?
“紅鉈毒是什麼化學毒,醫生說了怎麼才能治療好嗎?”槐福滿繼續問道。
“這種化學毒很可怕,就連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裝置都檢查不出來,更別說治好了。”槐晟回答道。
“什麼?連檢查都檢查不出來?那,那現在該怎麼辦?爸爸是不是沒救了?”槐福滿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呼吸急促起來,眼眶有些發紅。
“大哥,你別急……”
槐晟連忙道:“你應該聽說過一個叫做‘宇文龍’的人吧?他剛剛也到醫院來了,並且爸爸中了紅鉈毒也是他發現的,現在他就在給爸爸診治。”
“宇文龍?”
槐福滿腦海裡浮現出一道從相片中看到的人影,宇文龍最近在平沙省的名聲可是很大,先是弄得孫成剛這位副省長被雙開,現在熊景龐也有被抓的風險。
如果不是葉家罩著,估計已經被雙開了。
另外他也知道,袁家的玉飛科技集團都割讓給了宇文龍,這麼一個能量巨大的年輕人,他又豈會不知道?
特別是今天上午,因為宇文龍的事情,他們省委的網路還被入侵,他這位省委書記的電腦上莫名地多了一個影片,是一個很厲害的駭客截下了國家網路安全總局的衛星影片發過來的。
本來這個案子不需要他插手的,但他想了想還是幫了宇文龍一下,打了個電話給周仁堂。
因此,他對宇文龍不是沒印象,而是印象太深了。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跟宇文龍不會有什麼交集,沒想到這還沒過多長時間,他爸爸就因為中了連全世界最先進的醫療裝置都診斷不出的化學毒,可此時的宇文龍卻直接說出了他爸爸的狀況,並且還親自治療。
如果自己今天沒有為宇文龍打這麼一個電話,宇文龍也不見得能馬上離開警局,現在還會來救自己的爸爸嗎?
如果他不來救自己的爸爸,自己是不是就要面臨一樁無法接受的喪事?
“他有把握治療好爸爸的病情?”槐福滿打斷心中的思緒,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槐晟搖了搖頭,畢竟世界上最頂尖的醫療裝置連這種化學毒檢測都檢測不出來,可想而知治療的難度有多大,這就好像人類去探索一個新發現一樣。
“那我們先在這裡等著吧。”槐福滿深吸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然後默默地站在這裡等候著。
一時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