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涯：又不怪我，誰讓你不告訴我你手機號。
小歌：我當時真的沒有手機，我爸說，他不會出錢給我買手機了。我沒錢買，就補個卡，給同學用。要不是嫂子，我還沒有手機用。
餘涯：沒手機你補卡給同學用，你真聖母。
小歌：沒啊，我錢都交了，套餐還有好幾個月的。借同學同學還會感激我，移動公司又不會給我錢。
餘涯：噗，也是，真聰明。
小歌：要不我們下星期見吧？
餘涯：額，我下星期有事再說吧。對了，你覺得你嫂子怎麼樣？
小歌：怎麼都問這問題？
餘涯：咳，都誰問了。
小歌：我爸媽。
餘涯：那你喜歡你嫂子嗎？
小歌：不喜歡。
餘涯：為什麼啊？
小歌：他想要我的玫瑰花，沒有玫瑰你就認不出我了。還有我爸媽，他們知道我嫂子就不關心我了，我爸給我嫂子買手機都不給我買。
餘涯汗顏，自己中槍中得多無辜，你就逗逗你好吧，你怎麼那麼不經逗？
餘涯：他最後不是沒要你玫瑰嗎？手機他也送給你了。
小歌：不給的時候非要，給的時候又不要，多討厭。
餘涯看這簡訊無語的時候傅予回來了，餘涯拿著手機告狀。
傅予看完後說，“這應該是你欺負我弟吧。”
“我哪有？明明是他欺負我，我就逗逗他。”
“媳婦，容我提醒一下，我弟今年才11。”
“……討厭。”
餘涯搶過手機，窩床上，傅予也跟著躺上床，把他抱懷裡，餘涯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繼續發簡訊，欺負人家小正太。
餘涯：不許你討厭他。
小歌：為什麼啊？
餘涯：就不許！
小歌：那好吧。
餘涯：乖，他會對你很好的，所以你不許討厭他。
小歌：好吧。
傅予在旁邊看得一腦門黑線，媳婦，你真丟人，這事你也乾的出來。
“媳婦，我想再和你說一句。”
“說。”
“如果小歌找我要你手機號怎麼辦？”
“……他要我手機號幹嗎？”
“回答我。”
“我換號！”
傅予白他一眼，“為什麼不能告訴小歌你就是小花花。”
“這麼丟人的事我說不出口。”
“就你發那簡訊，有點腦子就能看出你倆一個人，也就小歌年齡小。”
“廢話，欺負的就是他看不明白。”
“……”
“哪，我要是跟他說會怎麼樣？他會不會嘲笑我啊？”被一個小六的孩子嘲笑，算了，他還是買塊豆腐撞死好了。
“不會。”
“真不會？”
“真不會。”
“確定不會？”
“確定不會。”
“那我告訴他了。”
“說吧。”
餘涯深呼吸，思考一下措辭。
餘涯：其實昨天咱倆見到了。
小歌：啊？什麼時候。
餘涯：我就是你嫂子。
小歌：……
餘涯：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小歌：你是不是嫌我小，不願意和我一起玩了？所以才不告訴我。
餘涯：不是啊，你想多了，我是被你哥嚇著了，我沒想到他會來。
小歌：嫂子不是認識哥哥嗎？怎麼還會嚇著？
餘涯看著那簡訊，左瞅瞅右看看，豎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