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數。”
“先看看吧，要是能夠直接確定風門門主的位置，那就無需去賭，”李青牛沉吟道，“確定不了的話，那就賭一賭，鬧事把他引出來。”
“聽你的。”鍾魅兒輕聲道。
李青牛看了鍾魅兒一眼，“你是我的靠山，你要自己拿主意。”
“按你說的辦。”鍾魅兒改口。
“這還差不多。”李青牛輕哼，望向前方，已經看到一座巨城的輪廓。
片刻後。
康元城。
一塊告示牌前。
李青牛掃視一圈，看到‘牛金斧’的通緝畫像，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看，像我不像我？”李青牛微笑問道。
鍾魅兒、鍾非煙瞧著告示上的‘牛金斧’通緝令，眼裡都閃過一抹古怪。
“像。”鍾魅兒輕聲道。
“看來青城山把一切都給主人你安排好了。”楚婉君笑道。
李青牛微微頷首，吩咐道：“帶路吧，直接去元寶賭坊。”
“是。”鍾魅兒點頭，剛欲在前引路，手臂就讓李青牛抓住了。
“你是靠山，要走後面。”李青牛輕哼，隨後伸出手指，彈了下鍾非煙的腦門，“你是下屬，走前面帶路。”
“嘶——”鍾非煙痛的倒吸涼氣，忍不住怒視李青牛。
“嗯？”李青牛微微眯眼。
鍾非煙心頭一跳，當即一臉乖巧，在前帶路。
行走在街道上。
李青牛手持長斧，直勾勾地盯著鍾非煙的背影，平和的眼眸裡，隱隱蘊含著幾分殺機。
他在想，要是身前的鐘非煙敢隨意對周圍的百姓出手，那自己是該一斧頭砍了鍾非煙的腦袋，還是僅砍掉一條手臂，以示懲戒？
在清璇、紫陽真人給他講的一些故事裡，魔教中人看似瀟灑豪邁，實則根本不將普通人放在眼裡，隨意殘殺，渾不在意。
鍾非煙臉色發白，後背寒徹骨，身後的目光，讓她時刻驚悚，雙腿都隱隱發軟。
走在最後面的鐘魅兒也是一臉不安，她從身前的李青牛身上，感受到了毫不掩飾的熾盛殺機。
“非煙，乖乖在前帶路，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鍾魅兒傳音，聲音隱隱發顫。
“我敢嘛？”鍾非煙十分乖巧，碰到迎面而來的路人，她都主動躲避。
這讓李青牛很滿意。
元寶賭坊外。
鍾非煙長長地鬆了口氣。
“主人，風門真正的駐地，在元寶賭坊下面。”
提前來這邊檢視的楚婉君，回到李青牛身邊，低聲介紹道，“賭坊下方，還有一座地下拍賣場，以及三座庫房，一座冰庫，一座刑房，一間賬房，三十六間石室臥居。
冰庫裡凍著很多童子童女的屍體。”
“什麼？”聽到最後，李青牛臉色變了。
鍾魅兒、鍾非煙都是一怔，偷瞧李青牛，猜測著這聲‘什麼’是何意。
“這裡好像有人或者妖物，食人血肉。”楚婉君輕聲道。
李青牛看向鍾魅兒，冷冷問道：“這裡，誰食人血肉？”
鍾魅兒臉色微變，心思急轉間，低聲道：“我只聽說過，許乘雲修煉的是血蝠魔相功，好像需要吸食血液。
他的結義兄弟康元城城主沈千絕也會這種功法。”
“血蝠魔相？”李青牛輕輕吸了一口氣，盯著元寶賭坊，呢喃道，“這可真是一門好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