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嘆息說道:“據說這個毒藥很刁鑽,如果沒有吸入花粉,就不會毒發。兒臣知道母后非常疼愛小婉兒,絕不會做出傷害文婉的事情,這顯然是有人要嫁禍啊!”
“花粉?”孝義皇太后喃喃自語,在這後宮裡面只有她有種植花花草草的溫室大棚,而且小婉兒一直跟她在溫室裡面侍弄花花草草,不過小婉兒搗蛋居多,幫不上幫不上什麼忙的。
“母后,您仔細身子!”賢宗皇帝扶著孝義皇太后,關切說道。他是皇帝,有著縝密的思維,所以他也不相信太后會做出下毒之事。
“好歹毒的心思啊!”孝義太后陰著臉,沉聲說道,“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真是巧妙啊。雖然不是我做的,但哀家還是要和皇帝,惠妃,還有文賢你們說清楚,文婉是經常和我在溫室裡面玩耍,哀家是真心喜歡小婉兒,絕不會害小婉兒的。這件事情,哀家一定會差個水落石出,絕不姑息那些心思歹毒的人。”
“謝母后!”惠妃跪下說道。
“謝皇祖母!”鐵慕青也跪著說道。
惠妃和鐵慕青都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孝義皇太后做的,而且以孝義皇太后的地位,根本是不需要和惠妃和鐵慕青解釋的,但她這樣做了,是真的不希望惠妃和鐵幕誤會。
孝義皇太后走上前,拉起兩人說道:“你們趕緊起來吧,我要看看小婉兒現在如何了。自從小婉兒出事以來,我這心裡就沒安過。”
孝義皇太后快步走到宇文婉的床前,看著蒼白憔悴的宇文婉,孝義皇太后眼裡的淚花,一個勁往下流,心啊,肝啊,叫得那個心疼啊!
自從吃了雲慧的解毒丸,宇文婉已經不難受地哼哼了,好像感覺到有人撫摸,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皇祖母坐在床邊,不停地掉眼淚,宇文婉虛弱地抬起手,掙扎著起來給孝義皇太后擦眼淚。
“我可憐的小婉兒,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要遭這份罪啊!”孝義皇太后抱著宇文婉,不停地嗚咽。
“皇祖母,不哭了,小婉兒不難受了!”宇文婉沙啞地勸說孝義皇太后。
聽到宇文婉這個乖巧的話,更難受了,眼淚更是剎不住了。想到小婉兒的平時的聲音非常清脆好聽,像春天百靈鳥一樣,可是現在沙啞地像個破鑼一樣,而且小婉兒中毒還和她有關,心裡更加難受了。
宇文婉伸手給孝義皇太后擦眼淚,說道:“皇祖母,小婉兒真的不難受了。如果皇祖母還是哭的話,小婉兒就很難受。”
孝義皇太后倉促地拿出帕子,擦擦炎烈,也給宇文婉擦擦眼淚說道:“好好,皇祖母不哭,小婉兒也別哭了,這樣小婉兒就好受一點。”
宇文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小婉兒很累了,想再睡一會兒。”
“好好,小婉兒說什麼就是什麼!閉上眼睛,明天就能好了。”孝義皇太后拍著宇文婉的小肚子,小聲說道。
不一會兒,宇文婉睡著了,還打氣小鼾,睡得很香,彌補之前沒有睡好。
等宇文婉睡著,孝義皇太后走到外廳,其他人也跟著,沉聲說道:“青梅,給我查查十天內和小婉兒近距離接觸的人,是所有人!”
“是!”青梅抱拳說道,轉身離開。她是知道宇文婉在孝義皇太后心裡的地位的,心裡也很著急,動作很是迅速地去調查。
賢宗皇帝上前,輕聲問道:“最近外面五毒教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母后怎麼知道這是後宮人所為,而不是五毒教派人下毒呢?”
孝義皇太后端起鐵慕青呈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嚥下去才冷笑站起來,說道:“哼,小婉兒這麼小,從來沒有和外界出去,怎麼會有人單單給她下毒;就算是要下毒,說句不好聽的,他們會直接給皇上您下毒,給我這個皇太后下毒,甚至是給惠妃,文賢下毒。這樣就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