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
熙成什麼都沒說,只是將紙巾扯出來一張遞給她,眼神憂鬱的注視著前方未知的地方。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待著,這一幕持續了大約五六分鐘的鏡頭。
主要在於讓三順的吐露內心的苦悶,從而贏得廣大女性的同情和共鳴,而熙成的存在,是一個聆聽者。
但聆聽者也不是那麼好做的,他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句話。
沒有臺詞的話,想表現出自己,就必須要用更加傳神的表情。
這對第一次演戲的熙成來說,是個非常高難度的挑戰。
不過,挑戰算什麼,從小長到大,因為沒有可以做對手的同齡人,他最喜歡的就是不斷的挑戰自己,學習不會的東西,做一件很難做到的事,都能給他帶來非常滿足的成就感。
“這個水平,應該還算可以吧,”張東進站在外圍,和副導演陳述閒聊,兩套錄製裝置中的一套,在他身後跟蹤記錄。
陳述搖搖頭:“單純的說演技,這孩子也就一般化,和他的角色定位有一定的差距,生澀啊。”
張東進本來還希望能夠聽到一些褒揚的話,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和熙成關係很好的副導演,嘴上如此不留情面。
“應該有些可取之處吧,”他悻悻的說道,心裡頗有些不甘。
“當然,”陳述贊同的點點頭,“最大的可取之處就是進步驚人,我們劇組今天根本就沒打算拍到什麼東西的,現在看來,這一幕馬上就能拍好了。”
他說的沒錯,熙成確實將這一幕拍完了。
導演說了OK之後,他就跑到監視器那裡看效果。好久沒有這麼激動忐忑過了。
這可是他這輩子第一幕劇作,即使將來真的成了國際影星,這個鏡頭也具有非凡的紀念意義。
“這一個片段剪掉,眼神兒不對,可以穿插一點三順的鏡頭進去,”導演和身邊的剪輯人員商討著對拍好的鏡頭進行後期製作。
“我覺得可以在這個地方,稍微增加點亮度,氣質會更顯得出塵,”剪輯師建議道:“只是……”
“只是什麼?”
“把一個配角完美化,不符合電視劇的基本原則。”
“那就不要做了,”熙成很堅決的說道:“電視劇才是最主要的。”
“那就不要添附加效果了,太過於著墨,就把人神話了,”金尹哲也明白過於不及的道理。
他們接下來又切掉了熙成好幾分鐘的鏡頭,留到最後的,大概有四分鐘多一點,而且大部分都是和金宣兒共同的鏡頭。
“導演您好,”張東進眼神放光的看著影片,“求你幫個忙。”
“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說來聽聽,”金尹哲即便在導演界還是新人,但是歲數擺在那裡,自然不會單純到連具體內容都不聽就直接答應下來。
“能不能把剛才拍攝時候的花絮,還有剪下掉的部分送給我們,我們可以用它來做專輯宣傳,”張東進懇求道。
“這個恐怕不行,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劇組的,就算是我也沒有那個權力外借,”金尹哲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那真是遺憾,請原諒我的冒昧,”張東進無可奈何的垂下頭。
也是啊,即便是花絮和剪下掉的部分,也是屬於電視劇的一部分,怎麼可能將它送給別人,做商業用途。
“不過,如果你們能夠說服鄭先生,”金尹哲補充解釋道:“等我們把這個劇情相關的部分播放完之後,你可以找他要。”
“這個沒問題,”熙成連問都不用去問鄭太鉉,以他們現在的交情,這點小事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商量,那傢伙素來重義氣。
張東進大喜過望,連連鞠躬。
正如金尹哲所說的那樣,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