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彷彿君臨天下的女皇:“到時候,我就是皇后!你就是楊氏天下的第一世家家主。你我互為奧援,你助我鞏固後位。我助你壯大田氏,你我聯手,可以把田家抬舉到一個祖先從未企及的高度!”
田彬霏微笑著看著她凌絕天下的姿態,心中默默地跟了一句:“楊應龍若成大事。田家有你。楊應龍若身敗人亡,田家有我。總之,無論如何,我田氏都是要重新崛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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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龍屯上。因為掌印夫人之死而引起的騷亂還沒有平息,客舍之內,葉小天的身子也跟烙餅似的翻來覆去。他翹著二郎腿。枕著雙臂躺在榻上,唉聲嘆氣一陣,又趴在那兒,跟死狗似的沒精打采。
冬長老坐在榻邊,依舊是一襲黑袍,禿頂鷹鼻、陰森森的樣子,但聲音卻異常的慈和:“大人,您有何事如何煩惱啊?”
葉小天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咦?你看得到?”
冬長老啼笑皆非:“大人,老夫的眼神兒是不好,也不至於這麼一個大活人在面前翻來覆去的都看不見吶,何況大人您……已經嘆氣六十二次了,老夫的耳朵又沒聾,當然聽得見。”
冬長老是葉小天此番帶上海龍屯的唯一一個手握重權的絕對心腹,他的眼力太成問題,留在臥牛嶺,一旦出事,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被葉小天帶了來。
葉小天嘆道:“這事兒,我……”
葉小天忽然警覺過來,道:“外邊有沒有人?”
冬長老摸手入懷,片刻功夫,就有幾隻小甲蟲從他袍下爬出,飛快地四下逸去。冬長老道:“大人放心,如果有人來,老夫會知道的。”
葉小天對冬長老的神通還是很放心的,便嘆一口氣,道:“我……我在擔心,會不會留下孽種啊。”說到這裡,葉小天情不自禁又想起昨夜旖旎的一幕,不由心中一蕩。
昨夜沐浴已畢,將要安寢時,海龍屯上負責客舍招待的韋彧韋管事忽然笑眯眯地出現了。在他身後,還帶著十幾位衣裳鮮潔,姿容俏容的嫋娜美女,,皆青春少艾,貌若仙子。
韋管事笑得跟個**子似的,對葉小天只說了一句話:“大人,您看中了哪個,便留哪個侍寢,若是都喜歡,您都留下也是可以的。嘿嘿嘿,雖然她們自幼就學習服侍男人的手段,可還都是處子喔,嘿嘿嘿……”
葉小天現在扮的是葉小安吶,他大哥葉小安的德性他很清楚,如果此時義正辭嚴地拒絕,那無疑會洩露身份。他是男人,又不能忸忸怩怩地說一聲:“倫家這幾天不方便……”
於是,葉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眼花繚亂的選擇一番,然後羞羞答答地點了一位姑娘。之後的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解履登榻,玉體橫陳,並枕共臥,相就狎寢。
卸簪珥,綰青絲,解其帶,寬其衣,少女肌膚緊繃幼滑,撫之如脂如玉,視之風致嫣然,椒乳顫搖,**粉致,輕輕一碰,她的身子便觸電一般輕顫抽搐,含苞待放水靈靈的花骨朵,綻放著無限的嬌媚與羞澀。
此情此景,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啊,於是乎葉大將軍提槍上馬,溫柔鄉里,一夜**,及至荒唐之境過去,他卻憂心忡忡起來:“我跟楊應龍是要死磕到頂的啊,萬一留個孩子在他這裡成了人質,老子該如何是好?”
小頭疲軟了,大頭就恢復了清明,於是葉大老爺苦惱起來了。
“呵呵……”
冬長老聽了葉小天的苦惱陳訴,不禁微微一笑:“大人若有這般擔心,何不早說與老夫知道,老夫一生鑽研蠱術與醫道,自有辦法令那女子不能受孕。”
葉小天與那不知名姑娘有了一夕之緣,難免也就憐香惜玉起來,蹙眉道:“也不好,剝奪了一個女子的生育能力,那是何等殘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