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蘇春嵐只是遠親,並且蘇春嵐那個人表現得比較高傲,我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我們這些窮親戚,所以我也沒有高攀之意,雪蓮她問過,我從來沒說過,就怕孩子不知輕重去找人家,或者不腳踏實地!”
不得不說,田雪蓮的母親還是不錯的!
“您能說說前陣子的壽宴嗎?”紀銘臣問她。
田母回憶道:“那次壽宴去的人很多,雪蓮也工作了,我就想著,帶她去見見世面,再說她從小那麼優秀,一畢業就進了研究院!”
“是不是壽宴上很多人都知道她進了研究院?”紀銘臣問道。
田母點頭說:“都怪我太愛炫耀,不管對誰都說我們雪蓮進了研究院,那天也是,不過我沒想,蘇春嵐聽到這個,高看了我們一眼,還把雪蓮叫來,問她的工作情況,不過一聽說雪蓮那裡研究的東西有輻射,她就嘆氣說,這點不太好,讓她有機會換個課題!”
“後來呢?”紀銘臣問她。
“後來就沒有了!我真不明白,是誰要她這樣去做?”田母情緒有些激動。
紀銘臣趕緊說道:“伯母,您不要激動,您能想想,她是不是缺錢,或是她想買什麼東西沒有能力嗎?她有沒有給您買名貴的東西?”
田母看著他,想了想,然後說道:“對了,她前陣子給我買了個特別大的人參,說讓我補身體。說實話,我們就是個普通家庭,她上學爭氣,總是拿獎學金。我呢,身體一直不太好,她是個孝順的孩子,總惦記我的身體!我還奇怪,這麼大的參,得多少錢啊!她說是院裡種植的,同事都買,我就沒再多想!”
紀銘臣和董奇偉對視一眼,他問:“伯母,那顆參,能給我們看看嗎?”
田雪蓮點頭說道:“行,沒問題,不過我現在出不了院,這樣吧,明天讓小絲帶你們去趟我家,就在客廳裡放著!”
“伯母,您瞭解過田雪蓮她平時的工作之餘活動嗎?或者她有沒有說過,誰給她打電話?嗯……比較意外的人?”紀銘臣又問道。
田母搖頭,她臉上的表情又變得難過起來,她有些抓狂地說道:“我想了很多人,可是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有誰能讓她去這麼幹!”
顯然,田母並不瞭解晏家的情況,她和蘇春嵐也是真的不熟。
田母的情緒有些激動,兩個人不敢多問,從病房退了出來。
董奇偉嘆氣,“又僵住了!”
“希望明天能有突破!”紀銘臣盯著前方說道。
“紀局,你說我們明知道兇手是蘇春嵐,卻沒有任何辦法把她緝拿歸案!”董奇偉不甘心地說。
“很多案子都是這樣!”紀銘臣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就放任她下去?”董奇偉問。
“你沒看幹咱們這行的,總有要盯的人,等著他有一天犯案,露出馬腳,然後抓了?”紀銘臣說道。
“我就看電視上那麼演過!我以前真沒碰到過這種案子,當然除了查不出的案子!”董奇偉搖頭說。
“那是你沒有碰上真正的對手,有時候我們和犯罪嫌疑人就是一場較量,實力還有頭腦,你要知道,很多嫌疑人都是頂尖聰明的,就好像我們剛剛抓到的劉景,如果不是唐黛,我們去哪兒抓他?”紀銘臣說道。
“對了紀局,乾脆咱們讓唐黛來局裡工作吧,專門做犯罪心理分析?”董奇偉問道。
紀銘臣笑著搖頭,說道:“別想了,晏寒厲不會同意的,她也志不在此!”
“您怎麼知道?”董奇偉不解地問。
紀銘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