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嶽肅等人朝順天府走去。
張中信的叫聲,很快惹出更多的百姓,嶽肅聽得氣惱,喝道:“還敢冒充當朝國舅招搖過市,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大人,我們出門時也沒帶東西。”一名差役連忙答道。
“廢物,你不會把襪子脫了。”嶽肅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差役不敢怠慢,連忙當街脫下襪子,然後跑到張中信的身邊,叫道:“你不是能喊嗎?這是大人賞你的。”
“你敢!我是當今國舅!”張中信見差役真得要往自己嘴裡塞襪子,急的大叫起來。
“這位國舅爺,反正小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大人叫塞,上指下派,也別怪小的我。”說著,強行將襪子塞進張中信的嘴裡。
“唔……唔……”張中信這會,氣的想叫也叫不出來了。眼睛瞪得老大,這輩子什麼時候吃過這委屈。
終於回到順天府大堂,嶽肅升堂高坐,兩旁衙役齊聲“威武”。一干人犯全被押到階下跪著,二門外看熱鬧的百姓,已是人山人海,都想瞧瞧,嶽大人是怎麼處置這位國舅爺。
嶽肅讓人拿掉張中信嘴裡的襪子,還不等開口問話,就聽張中信大叫起來,“順天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把這事告訴皇后,到時候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大膽刁民!先是在酒樓調戲良家婦女,後又在本府大堂冒充皇親,來人啊,給我掌嘴二十!”
一聲令下,馬上有差役上前,抄起木牌,朝著張中信的嘴巴,“噼裡啪啦”地就是一頓狠抽。只打的滿嘴都是鮮血,張中信疼得哇哇直叫,想繼續叫罵,可不等張嘴,就被板子堵住。
打完之後,張中信還是不服,又破口大罵,“順天府,你給我等著,有本事就打死爺爺,否則定讓你好看!”
“好一個刁民,掌嘴二十之後,還敢咆哮公堂,給我再打二十!”
嶽肅說完,差役再次過去,又是給張中信一頓狠扇。這次打完,張中信再說話時,都是含含糊糊,讓人無法聽清。
“你!”嶽肅沒有再問張中信,這回指向小廝張福,問道:“你家少爺到底姓甚名誰,哪裡人氏?”
“我家少爺乃是當今國舅,你個王八蛋,真是瞎了……”
“混賬!”一聽張福如此說,嶽肅也不等他把話說完,登時一聲斷喝,隨後怒道:“好大的膽子,看來你們是早有預謀,冒充當今國舅,出來為非作歹。來人啊,掌嘴二十!”
剛剛那負責掌嘴的差役一連打了張中信四十之後,手臂也有點累了,把木牌交給身邊的一個差役,那差役接過之後,走到張福前面,就地便是一頓狠抽。打得他也是滿嘴鮮血。
打完之後,差役退到一旁,嶽肅再次問道:“說!你家少爺到底姓甚名誰,為何冒充國舅為非作歹?像此等強男霸女之事,還做過幾回?”
“我家少爺真是當今國舅……”
張福急的都要哭了,可這回還是一樣,不等繼續往下講,嶽肅把驚堂木重重一敲,喝道:“好大的膽子,到了現在,還敢繼續冒充當今國舅。來人啊,再掌嘴四十!”
四十!剛剛那二十下來,張福都覺得門牙有點鬆了,這要是再打四十,也不得把牙打掉。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態,不等差役近前,忙衝上磕頭,叫道:“大人莫打,小人情願說實話!”
“算你老實!說!”嶽肅大聲喝道。
“我家少爺姓……。姓張名坤,是河南洛陽人氏,此次進京本是想一覽帝都風光,今日經過酒樓,在門外看到尊夫人,便意欲霸佔。可聽尊夫人說是順天府的人,擔心惹火燒身,因聽聞國舅大名,故頂名冒充,想讓大人投鼠忌器。我家公子再未做過其他惡事,還望大人明鑑。”張福平日裡跟著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