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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4 / 5)

將暗格開啟,取出裡面的畫,又放了一幅畫進去,再將暗格鎖好,離開祠堂。金蟬和李忠也不進祠堂了,直接跟蹤黑衣人離去,跟出兩條街,見街上無人,二人便露出行藏,動手搶劫。

瞧黑衣人的身段,應該是個女子,身手相當不錯,若是單打獨鬥,也就能打個平平手,可以二敵一,對方哪是對手,人被金蟬打傷,畫也搶了過來。黑衣人趁機負傷而逃,她對這裡的地形似乎很是熟悉,當追到伯爵府後巷時,便尋不到蹤影。

金蟬和李忠回到租住的宅子,將畫開啟,金蟬馬上認出這幅畫,是司馬晨臨死前臨摹那幅畫的原畫。意識到事關重大,金蟬大清早就離開偃師,快馬趕回京城。

聽完金蟬的講述,嶽肅又對著畫看了一會,說道:“將重嶽喊來,讓對書畫有些研究,讓他鑑賞一下,看能不能看出這畫有什麼來頭。”

金蟬出門喊來楊奕山,讓他幫忙賞畫,楊奕山看了半天,只看出這紙張應該是明初的,可畫的筆力很一般,甚至都趕不上臨摹此畫的司馬晨。實在是看不出,這話有什麼價值,出自何人的手筆,而且這話連一個落款也沒有,天知道是誰畫的。

嶽肅的性子比較急,當下把手下的人馬撒出去,將北京城的內古玩店老闆全部請來。大年初一晚上,順天府的人上門,搞的那些古玩店老闆是心驚膽顫,誰不知道‘嶽閻王’的名號呀。

差役不一會功夫,就“請”了七八位古玩老闆登門,嶽肅讓他們一一幫忙驗畫,這幫人見是如此差事,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小心翼翼地開始鑑定。

如是平時,這些大行家們看到這種畫,早就扔到一邊,還要罵讓他們鑑畫之人一頓,可在順天府裡,誰敢呀。反反覆覆瞧了十幾遍,才敢給出結論,“大人,您怕是被騙了吧,這幅畫用的紙確實是元末明初的,但絕不是出自名家之筆,根本不值錢。”

所有人都這麼說,看來確實不是什麼真跡,可張國柱為什麼要一直對著看,還要把它當成寶鎖在暗格裡呢?而且司馬晨還因此送掉性命。

這事越來越古怪,嶽肅決定,再去一趟伯爵府,將事情搞清楚。

幾天之後,嶽肅向皇上辭行,再次前往河南。皇上依依不捨,但還是準了。

出京之後,嶽肅一路南下,先到黃河岸邊,慰問了兩岸災民。百姓們的家園已經重建完畢,黃河大堤也修的差不多,只等開春,播種耕種,便可自顧生計。

看到如此情景,嶽肅的心也就放下,安心前往偃師縣。現在的縣令是華騰卓,這廝經過嶽肅的保舉,輕鬆轉正,見到嶽肅到來,是熱情迎接,並將縣衙充作嶽肅的臨時行轅。

嶽肅也就在縣衙喝了杯茶,便帶人前往張府。誰料一到張府,卻看到門前高掛白燈,府門兩側扎著白帶,顯然是在辦喪事。嶽肅狐疑起來,讓人送上名帖,略一打聽,竟聽說是張國柱死了。

聞聽張國柱死訊,嶽肅心中更驚,按金蟬所言,張國柱前些日子還好好的,怎麼會說死就死。

不一刻功夫,從院內走出一箇中年人,中年人披麻戴孝,一見嶽肅,躬身施禮,“小人鎮北伯堂弟張國邦參見嶽少保。”

嶽肅點點頭,說道:“不知鎮北伯亡故,登門打擾,深感歉意。請問鎮北伯是因何故去的呀?”

“堂兄是暴病身亡,身染何疾,小人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因為喪子之痛吧。”張國邦如實說道。

“哦。那府上現在是何人做主?”嶽肅再次問道。

“堂兄次子年幼,家中事務,現有嫂子主持。堂兄亡故之時,嫂子一見兄長屍體,便暈倒過去,現臥床不起,府上事務,暫且委託與我。”張國邦說道。

“但不知鎮北伯亡故幾日?”

“已有六日,明日便要發喪。”

六天!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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