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得更加無法無天!今日搶男霸女,是遇到本督,可換做平常人家,還不得讓你把人給糟蹋了!金蟬、鐵虯,把他二人給我綁起來,拉回行轅之後,每人重打八十大板,在行轅之外,設站枷,讓二人示眾三天。再休書一封,讓裴玄到總督行轅來領人!”嶽肅說到最後,憤憤地一拂袖子。
“是,大人。”金蟬、鐵虯答應一聲,上前將裴英傑與小九按住,隨即先賞了幾腳。然後讓艄公找繩子,將二人五huā大綁,推到後面。
金蟬、鐵虯離開之後,嶽肅橫了李瓊盈一眼,說道:“你們四個,以後也莫生事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裴英傑是你們故意引上來的。你們若是早早亮出我的名號,諒他也不敢過船來見我。好了,回府去吧。”
他不溫不火地訓斥了四女一頓,四女當然不敢反駁,點頭說道:“是,夫君。”
他們回航,蔣傑那艘畫舫,當然也看到,便跟著回航。裴英傑的那艘畫舫之上,還有好幾個伴當在船艙之內,只知少爺過船,還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眼瞧著人家的畫舫朝岸上駛去,擔心出什麼事,叫艄公在後面跟上,上岸問問如何。
嶽肅這邊是先行靠岸,金蟬、鐵虯押著裴英傑和小九和大隊人馬匯合。如此情景,裴英傑的手下看的清楚,眼瞧公子被俘,本想上去搭救,可一見對方人多勢眾,又哪有膽子上前逞強。可不上去,少爺就這麼被人帶走,回去如何和大人交待,商量一下,分兵兩路,一半的人先行上岸討人,一半的人留在船上,一旦發生不測,好歹能逃走幾個,回去和裴玄交待。
四名伴當先行上岸,他們也不知公子被什麼人拿了,只知道自家老爺是浙江總兵,在杭州地面上,誰不得給幾分顏面。畢竟在偌大的浙江,能惹得起浙江總兵的人,也沒兩個。
但他們哪裡知道,唯一能惹得起裴玄的兩個人,這裡便有一個。四個小子,氣勢洶洶的去要人,嶽大人是什麼脾氣,二話不說,先是讓人給這四個小子一頓胖揍,隨後扔下一句話來,“老子是閩浙總督嶽肅!”
聽了嶽肅的名號,四人是後悔莫及,怪不得敢把自家少爺抓了,原來是他。這事咱們管不了了,還是趕緊稟告老爺吧。
不提四人給裴玄報信,單說岳肅帶人回到總督行轅之後,按照先前所說,賞了裴英傑與小九八十大板,把二人打的是哭爹喊娘。可這還不算什麼,後來的站枷才是最要命的,平常不受傷,在上面站著半天,也能要人半條命,現在重傷在身,哪裡吃得住。難熬是難熬,但一時半刻也不至於喪命,嶽肅也不去理他,自行到後堂研究起那張紙條。
嶽大人在船上就開始研究,一直研究到現在,黃昏時分,他終於下了一條命令。“傳令下去,張貼告示,但凡民間有冤屈者,速來總督行轅告狀,本督定代他申冤。”
下了這條命令,嶽肅又猶豫一下,說道:“傳鄭芝龍過來見我。”
鄭芝龍現在跟著嶽肅住在總督行轅,浙江這裡沒有水師衙門,所以只能先行在此湊合。不大工夫,鄭芝龍來到後堂,見禮之後,就聽嶽肅說道:“芝龍呀,現在你已經是浙江水師總兵,但這裡一沒有水師大營,二沒有水師衙門,一切都得新建。水師大營那邊,倒是好說,有見在海邊,已經開始張羅,修建大營,建造碼頭。水師衙門的事,本督給你一道行文,你自行去辦,可有問題?”
“沒有問題。”鄭芝龍躬身說道。
“你是水師總兵,按照道理,水師衙門,應該設在杭州,也配得上你的品級。可是,杭州終究距離水師大營有些遠了,跑一趟需要兩日,快馬也要一天,一旦遇警,指揮方面,實在有些不便。所以本督以為,將水師衙門設在餘杭縣比較好,地處水師大營與總督行轅中間,不管是向本督彙報軍情,還是臨敵指揮,都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