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了加大對秦天的壓力,閻埠貴也是一掌拍在桌上:“還有中院的水管損壞,是不是你的手筆?”
一大爺穩坐釣魚臺,端起茶缸喝了一口,面色平靜地注視著他。
眾人臉色陰沉,無人開口。秦天淡然一笑,反問道:“我為何要做這等事?”
二叔接話道:“我們怎知你有何動機?”
“凡行惡必有緣由。”秦天回應。
“你們尚未查明動機,便質問我是否涉案,這豈非欲加之罪?”他繼續說。
三叔緊跟著追問:“你……別說這些無用的,只問你做沒做!”
秦天將目光轉向劉光天,“劉光天,我家屋簷下那口自大清流傳下來的黑瓷罈子,可是被你用磚頭砸破的?”
劉光天搖頭否認:“不是我。”
秦天又看向秦淮茹,“秦寡婦,我家的電閘是你兒子動的手腳吧?”
秦淮茹含糊其辭:“哦,我問過棒梗了,那天他和小當、槐花在門房裡玩騎馬打仗,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你們家的電閘,真是抱歉。”
秦淮茹的言辭模稜兩可,正顯露出她的狡猾之處。畢竟,故意破壞電閘與嬉戲中無意觸碰,兩者性質迥異。
秦天揚起嘴角,冷哼一聲:“忘了告訴大家,自從我家醃菜罐遭人破壞那天起,我就意識到這四合院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安寧。至於水管破裂的事,的確是我所為。”
聽聞此言,大叔回應得憤慨不已:“既然你自己承認了,那你就有責任賠償因搗亂給鄰里造成的損失!”
秦天不慌不忙地回應:“這個自然,不過在此之前,秦寡婦,你應當先賠償我因停電而耽誤的學習時間。常言道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遠比黃金珍貴。”
儘管大家心知肚明他在強詞奪理,卻一時找不出反駁之詞。秦寡婦滿腔怒火又羞愧難當,誰都明白秦天剛才那句話暗諷她是個輕浮的女子。
“我……我……”她跺跺腳,滿臉通紅地逃離現場。
秦天冷冷一笑,這女人又想借退避三舍來博取同情,從而逃避他那苛刻的索賠要求。
四嬸看不下去,低聲抱怨道:“他怎麼能這麼對秦淮茹說話呢?”旁邊一位街坊瞥向北邊,悄聲道:“你知道什麼呀……”
“那你知道什麼?”四嬸追問。
“兩邊正在鬥智鬥勇,我們就看著好了。”那位街坊回答,四嬸連連點頭,手指向三位大爺:“對,我們就看戲,看戲。”
秦天從口袋裡掏出五塊錢:“三位大爺,這點錢應該足夠賠償中院的損失了吧,但在此之前,請你們主持公道。如果棒梗年紀小不懂事,闖禍無需賠償,那這錢我就不出了。”
三位大爺頓時沉默不語。秦天把錢扔在地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來,劉海中,你的左手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不敢拿?那閻埠貴,你來……”
然而無人敢動那錢。
“罷了,罷了,這兩件事暫且放下,今天先談談你不尊重長輩的事兒。”秦天不願再繞圈子,直截了當地說。
“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你們打的算盤是逼我們全家搬離這大院吧?”
三位老者對此不置可否,沉默便是預設的態度。
秦天衝易中海比劃了個特別的手勢:“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即使易中海不清楚,當時京城也沒多少人能明白。但無需深究,反正那絕不是什麼好話。
“秦天,你在廠裡不與同事和睦相處,被責令回家反省;回到四合院又跟鄰里鬧矛盾,還不知悔改。今天我站在這裡,以院內大多數人的名義,決定將你逐出。”
“就憑你,還想代表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