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天,你也被棒梗他們三個小孩兒騙走了錢吧?你怎麼不吭聲呢?”
閻埠貴眼看秦天要走,急忙將他攔住。
“賈張氏不是回去問孩子們錢的事了嗎?我想秦淮茹回來應該會退給我們吧。”
“我說何主任,你這也太天真了吧?”許大茂驚訝地看著秦天:“她會退錢?打死我也不信。”
此刻,秦天拍拍身上的瓜子皮,站了起來,說道:“你也知道她不會還,那你還在那囉嗦什麼。”秦天撇撇嘴,推開房門走進屋裡。
“哎……你看這……”
閻埠貴氣得臉色鐵青,五塊錢對秦天或許不算什麼,但他心裡實在憋屈。然而他又拿秦天無可奈何,只能暗自生氣。
秦天進屋之後,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淮茹的房間。秦家想要在他這裡佔到“八一三”的便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正如許大茂所料,秦淮茹根本不可能退錢。從老家歸來後,她就以威逼利誘的方式,從棒梗手中把那十塊錢摳了出來。
這個計劃正是她提出的,因此孩子們騙不了她。作為交換,她給了每個孩子一毛錢。
十塊換三毛,這讓賈張氏頗感不滿,說了幾句責備的話。
結果卻被秦淮茹反唇相譏,至於退還別人錢的事情,別說做了,連提都沒提過。
另外,上次棒梗偷家裡的錢,也被秦淮茹設法拿到手了,理由是賈張氏沒有看好。
元宵節在平淡中度過。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踏入了四合院的大門。
何雨柱堅守著廣泛交際的原則,一番精心打扮後,將尚顯稚嫩的秦京茹請進自家屋裡暢談一番。
原本交談甚歡,約定好一同在秦淮茹家共享晚餐。不料,何雨柱外出方便之際,許大茂三兩句挑唆便攪黃了這場約定。
秦天曾嚴肅告誡,若何雨柱與秦家人關係曖昧不清,必追究其責任。
黃昏時分,兩人從火鍋店走出,抬頭間,恰似阿質瞳巨躍匹江的情景再現。
“哎呀,許大茂,你們這是……”
一句話讓何雨柱酒意消散不少,許大茂訕訕一笑。
他頗為尷尬地解釋道:
“何主任,來來來,我給你們引薦一下,這位是……我的表妹。
隨即便聽脂匿阿請廚麋原隨介紹:
“他呢,是我們軋鋼廠的一把手,對我關照有加。”秦京茹不滿地瞥了許大茂一眼:
“秦天,我之前見過。”
秦天也點頭回應:
“對,就是上次棒梗那事,鏖原隨康踐時踐的事。”提及此事,秦京茹臉頰瞬間泛紅。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自己的確做錯了,棒梗偷竊,理應受到懲罰!許大茂見狀難以隱瞞,悄悄在秦京茹耳邊低語幾句。秦京茹聽完點點頭,對秦天說:
“秦天同志,你們先聊,踐既庚工。”
秦天微微頷首,目光轉向許大茂。
“何主任,事情是這樣的。”眼見秦京茹走遠,許大茂這才開口:
“這姑娘其實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你不是囑咐過,要讓秦家人離你哥遠點麼?”
“所以你就橫插一槓,肥施路戳朗了?”“可以這麼理解。”
“你小子手斷了還能吸引姑娘青睞,真有你的!”許大茂聽罷,先是面色一暗,隨後又洋洋得意地說:“唉,也就剩這點本事了。”
“倒也是。”秦天贊同地點點頭:“不過婁曉娥那裡,際廄壓雁圖……”“婁曉娥?婁曉娥不能生育,反正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追求秦京茹光明正大!”
“嗯,這個邏輯說得通。”秦天點頭表示理解。“何主任,今晚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在院裡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