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有人操縱。既然有人在暗中活動,我自然要帶人過來查抄。”秦天淡淡地說出這一番話。
“查抄沒問題,沒人阻止你工作,但我必須說清楚,如果你什麼也找不到,你能拿什麼來說?”劉海上自信滿滿,“放心吧,既然劉光天這麼幹,那就肯定有收穫,不會空手而回。”他毫不掩飾地宣稱。
“如果真的找不出任何東西,我劉海中今後在這個院子裡,將唯你秦天之命是從,絕不與你爭執一字一句。”他指著秦天的鼻子強調,“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強加的。”許大茂連忙在一旁附和。
“還有我的醫藥費和門鎖的費用。”劉海上揚起手,列出他的要求。“好了好了,你們提出的條件我都答應。”他同意地說道。
那些先前癱軟的人勉強起身,但開啟門後,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訝:許大茂的家中整潔有序,但幾乎一無所有,只剩下空蕩蕩的桌子,連衣物都不翼而飛,令人匪夷所思。
劉海上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走進房間仔細檢視,確實空空如也,連日常用品都不見蹤影,彷彿被徹底清空,猶如日軍掃蕩過一般,讓他心中疑惑頓生。
難道是婁曉娥和許大茂事先知道了什麼?
否則,他們的生活空間怎麼會連基本的必需品和衣物都不剩?
聽到鄰居們的竊笑聲,劉海上更加尷尬:“什麼都沒有?哈哈,二叔,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有貴重物品嗎?”
“在哪裡?”“我們怎麼看不到?”四周響起了一片質疑聲。
當劉海中帶著人浩浩蕩蕩地前往許大茂家後卻發現空無一物,這簡直是當眾扇了自己一耳光。更糟糕的是,他還需要履行對許大茂的賠償承諾,那筆數目不小的款項讓他心疼不已。
當天,在四合院內,關於劉海中被晾在臺面上、顏面掃地的訊息迅速傳開。人們對二大爺那種官腔調頗多不滿,尤其是他成為小組長後,走路都挺著腰板,不屑與鄰里打招呼,彷彿真把自己當作上級了。
秦天輕易地澆滅了這位新官上任的火焰,諷刺道:“二大爺,你以為自己是棵蔥啊?”還有人指責他試圖汙衊秦天和許大茂,甚至暗中挑撥他們的關係,這樣的手段實在陰險。
“舉報的人是他兒子,帶隊搜查的是劉海中,這可能是他們精心策劃的戲碼。”然而,結局卻出乎劉海中的意料。
劉海中帶著受傷的工人回到工廠,工人們對此並不滿意,他們紛紛抱怨這是工傷,因為劉海中曾明確告知他們去那裡不算曠工。他們在四合院受到的傷害理應得到工傷賠償,醫療費用要由公司報銷,否則就要向上級投訴。
“你們都說這是我和我兒子聯手設下的局,我們什麼都沒撈到,反而捱了一頓打。”劉海中聽得心中混亂,不知問題出在哪裡,為何原本針對秦天的事件突然變成針對劉光天?
他和劉光天是唯一瞭解詳情的人,不禁開始懷疑起對方。於是,劉海中決定向李主任求助,嘗試挽回局勢。“我這就去申請,看看能否改變工傷認定。”說著,他走向李主任的辦公室。
站在李主任辦公室門口,他遲疑片刻,然後敲門進入。一進門,李主任便怒氣衝衝地質問他:“劉海中,你這是怎麼做事的?已經有舉報來了。”“你說許大茂家裡藏著東西,到底在哪?拿出來給我看看!”
劉海中默然無語,無論說什麼都是錯。
劉主任此刻正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