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輕鬆一笑回應:“沒事,就是疼得厲害。”
言罷,他又是一陣疾速穿針引線,最後乾脆利落地打了個蝴蝶結,滿意地說:“成了,這樣就搞定了!”
緊接著,他端起一盆冷水,徑直朝棒梗頭上潑去,嘩啦一聲!
棒梗立刻從地上彈跳起來,眼神呆滯地看向秦淮茹。秦斐然撇嘴笑道:“行了,棒梗沒事了,回去靜養幾天就好了。”
隨後,他轉向賈張氏,厲聲道:“老太婆,你過來!”
賈張氏雖心中憤懣,卻只能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待會兒給我輕點弄。”
秦斐然裝作沒聽見,先是簡單用水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擰開酒精瓶,直接往賈張氏的腿上倒去,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賈張氏先是一緊,隨後發出豬嚎般的慘叫:“啊!!!!!我的腿啊!!”
秦斐然暗自竊笑,但仍面不改色地繼續傾倒酒精。
不得不說,賈張氏在這“語言藝術”上的表現遠勝棒梗,簡直如同專業演員附體!
“哎呀東旭!!我要不行了!!媽媽不行了!!!快救我!!”“嗷!!老頭子!!我命苦哇!!啊!!!真是苦命哇!”
“哎呦喂!!我的手!!我的手廢了啊!!天殺的狗啊!!可惡至極的狗東西!!!”
聽著這些,秦斐然忍不住大笑不止,好在棒梗雖然痛苦不堪,但終究沒有再次昏厥,但也差不多到了極限!
這時,賈張氏正大張著嘴巴,舌頭耷拉在外,像一塊磁石般黏在匱賬民的廈罹匣中沉睡。
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淌而下,伴隨著沉重而急促的喘息聲。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是一隻垂老的犬類!
秦斐然終於按捺不住笑意,放聲大笑起來。
賈張氏滿腔怒火,但由於疼痛難忍,只能以憤怒的眼神瞪視著秦斐然,試圖用眼神施加無形的精神攻擊。
秦斐然對此毫不在意,笑聲平息後,又取出一根銀針,在手中把玩得熠熠生輝。
賈張氏哀嚎連連,全身肥肉顫動不已,涕淚交加。她那早逝的兒子和丈夫若地下有知,恐怕早已魂魄不安,恨不得跳出來各自甩她一個耳光,然後憤慨地訓斥:“你整天就這麼多事!”
秦斐然笑罷,又想出一個惡作劇,對賈張氏說:“老太婆,疼不疼啊?”
賈張氏咬牙切齒回應:“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秦斐然狡黠一笑,道:“要不要我給你來點麻醉,麻了就不疼了。”
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旋即意識到什麼,冷哼一聲:“還想騙錢?沒門兒!”
秦斐然裂嘴笑道:“真不用錢,免費的!”
賈張氏半信半疑:“真的?你小子這麼好心?”
秦斐然故作傲慢:“不要就算了,我還不給你麻醉呢!”
賈張氏一聽,立刻緊張起來,嚷道:“要!你趕緊的!”
秦斐然一臉壞笑:“行,您受著!”
話音剛落,他便停下手中的活計,托起賈張氏的頭顱,隨後一記重拳砸向賈張氏的臉龐!
賈張氏瞬間昏厥過去,連句話都沒留下!
周圍的人瞠目結舌,紛紛議論開來。
“哈哈,秦斐然也忒損了!”
“可不是嘛,這一暈過去,可不就不疼了嗎?”
“哎呀,真是個人才啊,笑死人了!”
秦淮茹本欲開口責備秦斐然兩句,未料秦斐然先發制人:“你自己不是也聽見了,是你婆婆自己要求享受麻醉服務的,我還給她免單了呢!”
秦淮茹頓時語塞,心中五味雜陳。
畢竟,再往下說,只怕秦斐然又要找個由頭收點別的費用,到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