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眼圈,作為兒媳,我心裡看著真是心疼不已。”
秦淮茹靜觀賈張氏的舉止,揣測她恐怕不會主動再詢問秦斐然,於是決定自行向秦斐然探尋更佳對策。
“其實,治病之法猶如解開繩結還需找到打結之人,既然婆婆的病症源於被野狗咬傷之後夜晚發作,那麼欲要根治此病,就必須尋覓那條野狗。”秦斐然略加思索後對秦淮茹闡明觀點。
秦淮茹聞聽秦斐然所述,內心頓生困惑,不明為何話題又牽扯回野狗身上。
“請明示,婆婆的病情與野狗有何關聯?難道需要那隻野狗再次攻擊嗎?若果真如此,恐怕婆婆無法承受這般痛苦了。”秦淮茹滿腹疑竇,直言道出心中所惑。
賈張氏在聽到秦淮茹的話後,感到一陣崩潰,倘若是那樣的治療方法,她絕無可能接受。她回想起秦斐然為她縫合傷口時的情景,至今仍心有餘悸,那種痛楚讓她彷彿從一種疼痛中甦醒,又陷入另一種疼痛中,實屬不堪回首的經歷。
當秦淮茹發表完言論後,秦斐然微微一笑,暗忖她的思維方式確實難以捉摸。
“非也,你誤解了我的意思,並不是讓野狗再次咬她,而是捕捉到咬傷婆婆的那條野狗,將其帶回家中飼養兩週,讓你婆婆每日飲下野狗的尿液,連續兩週後,她的病便能痊癒。當然,請務必記住我先前所說的,這兩週內,婆婆每天還需要出門幫助過路人做一件善事。”
秦斐然適時作出詳盡解釋。而賈張氏在聽完這番解說後,內心不禁五味雜陳。
對於每天出門行善之舉,賈張氏自覺尚能接受,但想到需日日飲用那野狗的尿液,她頓感無比噁心,難以想象這隻野狗是否攜帶其他疾病。
秦斐然洞察到了賈張氏內心的掙扎,此刻他決定趁機再下一劑猛藥,用話語徹底擊潰她的僥倖心理。
“對了,我差點忘了提及,如果不採取行動的話,這個病症可能會持續惡化,不過,究竟會惡化到何種程度,我也無法確切預測,畢竟之前我未曾接觸過被狗咬傷的病例。”秦斐然此刻語氣平穩地丟擲這一席話,無疑給賈張氏帶來了沉重的心理壓力。賈張氏內心原本就在激烈鬥爭,而在聽到秦斐然這番話之後,他心中的糾結似乎突然變得明晰起來。
面對喝野狗尿與病情可能惡化兩者之間的抉擇,賈張氏心中權衡一番後,做出了決定:“好,只要你的方法確實有效,我願意嘗試。但如果兩週後我的病情未見好轉反而加劇,我會找你算賬。”
賈張氏咬緊牙關,向秦斐然表明態度。對此,秦斐然並未表現出過多的情緒波動,畢竟,這份毒正是出自他手,解鈴還須繫鈴人,他知道如何化解,並且即便自己不插手,毒素最終也會自行消退,只是賈張氏忍受不了痛苦,才請求他出手醫治。
“請放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若屆時你的病情未能改善,儘管來找我,我必將負責到底,加倍賠償醫藥費用。”秦斐然面色肅穆地向賈張氏承諾。
目睹秦斐然神情驟然嚴肅,賈張氏內心的疑慮逐漸消散。一開始他還擔憂秦斐然是否在開玩笑,而今看到秦斐然認真的表情,賈張氏選擇相信他。
秦淮茹在一旁默默關注著賈張氏和秦斐然兩人的對話。當秦斐然告知了賈張氏解毒之法,並從賈張氏腰間掏出皺巴巴的十元錢後,他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要知道,從這樣一個出了名的吝嗇鬼手中拿到錢,實屬不易……
待秦斐然走後,賈張氏獨自一人在原地黯然神傷。那些都是他的養老錢,每花一分便少一分……
“媽,既然秦斐然已經給出了方法,咱們就抓緊時間開始吧,就從今天起,關於野狗的事,您不必憂慮,稍後我會派人用籠子去捕捉那些野狗。”秦淮茹扶起癱坐在地上的賈張氏,如此寬慰道。
在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