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絕於耳。
就在這時,三大爺瞧見了何雨柱。“柱子,你回來了?”
何雨柱點頭示意,滿腹疑惑地看著三大爺,不知發生了何事。
“還能怎樣,聽說賈張氏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疼得死去活來,醫生束手無策呢。”三大爺解釋道。
周圍的人聽見此言,都不約而同地朝三大爺投去了關注的目光。
“那……那秦淮茹去哪兒了?怎麼沒在家照看?”
“哦,你還不知道?她去醫院了。早上得知棒梗越獄摔斷了腿,當場昏厥過去,送去醫院搶救了,至今還不清楚情況如何呢。”
“她目前看來處境堪憂,郾還未能顧及照料壓遼隨鏖鏖工。”三大爺還未回應,一旁的人立刻接話。
“那她疼得如此劇烈,趕緊找人幫幫忙,送她去醫院吧,不然她恐怕會被疼痛折磨至死!”有人提出建議。
然而,在場之人,彼此對視,竟無一人願意伸出援手。他們心中皆知賈張氏實屬咎由自取。
在這個院落裡,許多人曾遭受過她的惡語相向。上次她裝神弄鬼的鬧劇,更是讓這裡的所有人都對她心生不滿。
因此,眾人只是冷漠地目睹賈張氏痛苦掙扎,卻無人打算施以援手。
“咎由自取。”何雨柱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對這番景象毫不理會。其他人也逐漸散去。
···
次日清晨!
何雨柱睡得頗為香甜,洗漱完畢後,正準備出門上班。
當他推開房門時,赫然發現了一個身影——正是麋雁隨。她似乎剛從醫院回來,並無大礙。
不過,看到她安然出院歸家,倒也不足為奇,或許她只是受到了過度的精神刺激,導致短暫昏厥,並非發病暈倒,所以並無大礙。何雨柱並未多想,騎上腳踏車便前往工作單位。
上午時分,
李副廠長再度造訪軋鋼廠車間,見到秦淮如後,內心一陣悸動,隨即喚她來到庫房內。
進了庫房,秦淮如面帶愁容,木然問道:“李副廠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副廠長聽聞此言,平靜地回應道:“聽說你昨天沒來廠裡上班,是出了什麼狀況嗎?”
他並非責怪秦淮如,只是自從上次之後,他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昨日也曾尋找過她,但未見其蹤影,故今日再次前來。
“咳,人都快不行了,哪還能來上班呢?”秦淮如滿臉無奈。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你說得這麼嚴重,難道雁隨是在家裡生病了嗎?”李副廠長佯裝關切地詢問。
秦淮如聞言,點頭應道:“確實如此!我們家棒梗在看守所遭人欺侮,受了傷,後來又不小心摔斷了腿,醫生說差點就徹底折斷了,現在還在急救室接受治療,醫藥費又要不少。我家本就貧困不堪,這下更是雪上加霜!”
說完,秦淮如淚流滿面,聲音哽咽不已。
“怎麼會這樣?居然會發生在家境本就不寬裕的家庭中,真是禍不單行啊!”李副廠長聽後愕然,心中感慨萬分。
“你放心,過段時間我會想辦法幫你轉正。”
“真的嗎?”
秦淮茹哀愁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喜色,倘若能夠轉正,她的收入便會有所提升,或許生活也能因此而少些困苦。
“那是自然!”
楊副廠長笑盈盈地走過去,輕輕擁抱著秦淮茹。秦淮茹再次開口道:
“楊副廠長,這一切都是何雨柱引起的,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哦?怎麼又扯到他了?這事也與他有關?”
李副廠長滿臉困惑之色。
“絕對有關!如果不是他報警抓走了我們家棒梗,並且堅持要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