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桶子的熱水,上面扣著只木盆子。
熱水抬上車來,即墨無雙即揮了揮手打發她們出去了。
“你身子還虛弱著,讓她們詞候吧!”花自棄語帶不解。
即墨無雙一手按住花自棄軟若無骨的蔥白菜夷:“她們不是慣常服侍本王的侍女!”
花自棄瞠圓了一雙圓圓亮亮的大眸子,這話?即墨無雙這會子倒學起挑三揀四了麼?
“可是那幾個侍女都沒有帶出來!“
怎麼這會子開始杞起迷糊,即墨無雙乾脆支起身子自發自動地解開衣帶,“所以就有勞王后替本王親自沐浴可好?”
花自棄登時臉色爆紅起來,“即墨無雙是餘毒上腦了麼?這種時候,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
其實即墨無雙不過是見了氣氛沉重故意逗弄她而已,自己手腳這般的虛浮,就算是花自棄送上門來迎合,他都沒有那氣力。
不過顯然地,花自棄也沒打算給他這等福利。
她細細地替他擦乾淨身子,又仔細地替他穿好衣服繫上衣帶,現矩得好像她真的只是個粗使丫鬟似的。
只是那不時微紅的嬌俏臉蛋兒,讓即墨無雙大大的賞心悅目了一番,身子上的疼痛也是隱約得可以忽略不計了。
大約是餘毒尚未請完所以又發一陣吧!
即墨無雙略微寬心,又喝下了宋宮保熬好的濃稠苦汁,才懶懶地歇下了。即使是皇帝,生病的時候也應該有借。偷偷懶的,何況,他現在是帶著妻女回國省親的小商賈靳無雙。
花自棄看他穩穩地睡去了這才安下心來,怎麼說呢,這兩年地相處,說自己對於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就不對了,可是她依然喜歡的只是單鈍的抱抱或者,偶爾親親也是好的,論到真刀真槍地上陣她就只能繳槭投降,力有餘而心不足了
畢竟總是得回去吧,若是在這裡過上正常妃擯的日子,回去可怎麼好交代麼?要如何面對…,
花自棄想起那個一直縱容自己的人,便不由地軟和了眉目。
她垂眸看一眼即墨無雙,這個男人,她也是喜歡的,可是,那個人,是絕對無可取代的,或許殘忍,卻是不能更改的事實。
“唔……”即墨無雙的眉宇微微一皺,口中逸出一聲叮嚀,那濃密的眼睫微微地一顫,像是又陷入了什麼不好的夢魘。
花自棄挪過去,以手輕覆在他的額間喃道:“好好睡吧!”
像是感應了花自棄的溫柔呵護,他眉間的山峰漸漸消平,轉而是沉沉而又綿長的呼吸。
一場驚亂……四輛馬車的小車隊繼續上路了。
畢竟儘快抵達夷國才是要緊。
車隊北行了數日,即墨無雙也是自那一天之後再沒有難受過,至少沒有當著花自棄的面再杞過,一路倒是穩當。
只是到了東方國邊境才有了爭議。
以莎蘿蔓的想法是直接取道夏國往夷國去,因為這樣算起來路程最快,即墨無雙一行本來就是微服扮作商賈,也不怕會有什麼變數。!!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主人出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難保有些居心叵測的國家會得到訊息!“那個車伕倒是第一次,一口氣說那麼多的話,雖然平時疏於練習,但是一番話下來依然流暢不打結而且推理得有根有據,叫人佩服!
若是從沛水國經過,路程時間差起來就有十天之久,而且,“…沛水和夷國之間還橫亙著一座城,叫做南垣城,正是南方國的邊陲重鎮。
莎蘿蔓美目橫了那馬伕一眼,夏國是龍潭虎穴,難不成南方國的重鎮就是一馬平!之地了?
那個馬伕並不介意她的橫眉冷對,只是不以為意地別過頭去看向自己的主人。
“主人,南垣雖是重鎮,但是隻要兩日便可透過,此行我們的保密工作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