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故而欲逃離國家,搬往他處。”
說著,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幾眼高括、種招等人,可能是在考慮:搬到魏國,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濮陽城內諸軍打得不可開交?”
種招皺了皺眉,忍不住問道:“這位大哥,難道貴國的公子衛瑜,當真不幸亡故了?”
聽聞此言,那名男子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具體如何,我也不知,我只知道這幾日,城內瘋傳公子瑜被公子所加害的事……不過我聽說,東軍那群人就跟瘋了似的攻打內城,口口聲聲說要誅殺公子為公子瑜報仇雪恨,想來此事……”
說到最後,他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公子?衛?
高括與種招對視一眼,心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作為執掌青鴉眾、負責魏國蒐集各種情報的高官,高括與種招當然聽說過公子,也就是衛。
據他們所知,衛就是一個十足的酒囊飯袋、紈絝子弟,雖然傳聞他善於拍馬奉承,是故贏得了衛王費的寵愛,但自身才能與個人魅力,卻完完全全不足以與公子瑜相提並論這種廢材,如何能殺衛公子瑜?
“你我還是直接到濮陽看看究竟吧。”
種招對高括說道。
高括點點頭,在告別了此間諸濮陽百姓後,徑直前往濮陽城。
大概在經過半日的趕路上,高括一行人終於抵達了濮陽。
正如那些逃亡的濮陽百姓所言,濮陽如今是一片混亂,哪怕是隔得老遠,高括與種招亦能聽到城內那響聲震天的喊殺聲。
待靠近濮陽一瞧,又哪裡只是城內一片混亂,事實上,濮陽城的城內、城外,幾乎到處都是屍體,有的是衣甲鮮明的東軍或西軍士卒,有的則是無辜的百姓,混亂程度,簡直不亞於傳說中當年的順水軍與禹水軍爆發內戰的那場大梁內亂。
遠遠地,高括就瞧見一隊遊俠正在與一隊甲冑式樣彷彿魏軍的軍隊廝殺,雙方簡直是殺地昏天暗地。
哪怕是不曾靠近,高括亦能感覺到一股非常濃重的瘋狂。
那些人,幾乎都殺紅眼了,以至於高括親眼看到一些無辜的逃亡百姓,亦被分處敵我的兩軍士卒砍翻在地。
“這些衛人,都瘋了吧?”
高括嘀咕了一句,決定暫時還是莫要靠近為妙。
然而,即便他們沒有靠近,但沒過多久,還是有一支衛軍找上了他們。
只見這支衛軍大概兩百餘人左右,半數是衣甲較為齊全計程車卒,但其中亦混有一些僅僅穿戴著皮甲、手持單劍的遊俠這一看就是東軍。
見對方殺氣騰騰地衝過來,高括因為麾下有百餘名青鴉眾,雖然心中並不畏懼,但考慮到莫要做無謂的戰鬥,他還是立刻就表明了身份:“住手!我等乃是來自大梁的王師士卒,並非爾等的敵人!”
聽聞此言,那些面帶殺氣衝過來的東軍,這才將信將疑地停下了腳步。
不多時,有一名遊俠打扮的男人站了出來,皺著眉頭問道:“魏人?魏人來濮陽做什麼?”
高括抱拳說道:“我大魏的君主,與貴國的公子瑜乃是表兄弟,前幾日得知公子瑜或被人加害,我國君主震怒,便派我等前來追查!”
一聽這話,那名遊俠與附近的東軍士卒眼中頓時消除了幾分敵意,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悲傷在他們聽到公子瑜之後。
“有何憑證?”那名遊俠冷靜地問道。
見此,高括立刻從懷中摸出一塊金令,朝著對方丟了過去。
這塊金令可了不得,縱觀整個魏國,除了魏王趙潤以外,只有禁衛軍統領衛驕、以及天策府左都尉高括二人持有,以這塊金令,可以在不通報朝廷的情況下任意調動魏國任何一支軍隊當然事後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