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沒犯傻吧?禿龍洞,如何能夠有人透過?”趙毅不在意的說道,其他地方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趙毅這個在雲南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人會不知道嘛!雲南本就處在亞熱帶了,所以這裡樹林茂密,再加上人煙稀少,所以好多的樹木枯死動物的屍體腐化,堆積在地面之上,溫度又高,所以很容易產生細菌。
死亡的動物比被吃掉的多,屍體越來越多,那些個腐朽的樹木也是年復一年的堆積著。
最後這些個腐朽的樹木和屍體變成了一片片的沼澤,再經過常年累月之後就形成了瘴氣,也就是一種毒氣,若是人走那邊走一不小心吸了進去,輕則頭昏腦漲站不住跟腳,重則瘴氣中毒一命嗚呼啊。
而這些個瘴氣越積累越多,最後還液化了起來,變成了四口毒水,一名啞泉,其水頗甜,人若飲之,則不能言,不過旬日必死;二名滅泉,此水與湯無異,人若沐浴,則皮肉皆爛,見骨必死;三名黑泉,其水微清,人若濺之在身,則手足皆黑而死;四名柔泉,其水如冰,人若飲之,咽喉無暖氣,身軀軟弱如綿而死。
毒水外加毒氣,那禿龍洞,根本就少有人去,去的也都是回來就得大病一場,很少有活下去的。
這麼一個地獄之地,還有人去那?別說數千人馬了。你就算來個十幾二十萬。走那個地方被大風一吹。吸入一口瘴氣或者不小心碰到了水那都是死翹翹的。
現在這個斥候竟然告訴她再禿龍洞發現了敵人的蹤跡,這不是說笑嗎!
真當她趙毅好欺負了。
“混賬東西,莫不是我父出征了,爾等就敢欺辱於我?”趙毅有點借題發揮的意思了。
他是趙煒的二兒子,嫡長子是他的大兄,這次已經隨同趙煒一起前去攻打益州去了,而她卻是被留在了雲南之中家裡蹲。
這個待遇相比起來那就知道,父親對於大兄的喜愛了。這是要培養大兄行軍打仗,並且在軍中建立威嚴啊。
權利這個東西,誰不想要呢,就是這個趙毅也不例外。這次被留在雲南之中就已經怨氣十足了,現在這個校尉又來招惹他不是找死嗎!他可是記得這個負責雲南周邊斥候的校尉好像是大哥那邊的人。
他趙毅想要動動大哥的人了。
“不敢,不敢!”下面的校尉趕忙低頭。
“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嗎?莫不是是那劉璋的奸細?”一下子趙毅就給扣了一個大帽子上去。
“二公子冤枉啊!”
“冤枉,我看倒是一點都不冤枉,謊報軍情,想要讓我大軍人心惶惶,此等亂軍心之人。還等著幹嘛,拖出去砍了!”趙毅對著手下的人喊道。
“是!”趙毅的親衛就要上前拿下這個斥候校尉了。
“二公子我是冤枉的。我的手下當真看到了在禿龍洞有軍隊出沒啊。”這個斥候校尉大聲的呼喊著,對於自己的手下兵馬,他還是很熟悉的,那些個斥候不會騙他的。
“還敢狡辯,那麼你來告訴我,什麼人能夠在禿龍洞處存貨下來?他們是神嗎?謊報軍情,此罪當斬,來人啊,給我拉出去砍了!”趙毅現在一心要除掉這個斥候校尉,安排上自己的人了。
趙毅的如意算盤又打了起來了,老爹不是帶著自己的大哥出兵了嘛,現在的雲南之中主事的是自己,為何自己不撐著這個機會壯大自己的實力呢,把那些個大兄的兵馬一腳踢開,在關鍵的地方換成自己的人,這樣一來,掌握了雲南的他,不一定沒有實力和他的大兄一斗啊。
“我看誰敢!”這個斥候校尉算是明白了,這個軍情不軍情的倒是無所謂,現在這個二公子的目標而是他自己了。
“二公子,我這個校尉的官職是主公冊封的,也是大公子任命的!想要殺我,可先要問問主公和大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