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起來的話,可能兩個人都吃不了兜著走,甚至可能以違抗軍令而被斬殺的,所以副將很是擔憂。
“黃華何須擔憂呢,有黃射叔父在,還怕這擅離職守嗎!”黃日在安撫著副將黃華,得罪上將又怎麼了,擅離職守又怎麼了,黃日還真的不怎麼在乎,說到底,這個荊州就是世家的荊州罷了,只要有黃射在,只要有黃家在自然能報下他,更何況他這次出動也是在戰艦修養的時候出來都是打著磨合戰船的名義的,只要服侍好黃射,讓黃射高興,自然就無所畏懼,大不了被調到長沙去,黃家丟了江夏但是在長沙也漸漸的站穩了跟腳了。
“將軍,看樣子這裡已經打過一場了!”副將黃華看著羅口渡那裡一艘戰船橫江,半個船身已經淹沒了,船體之上還有星星之火沒有燒完畢,屍體也在長江之中飄蕩著定然已經戰過一場了。
“嗯!”黃日點了點頭,來之前黃射就告訴了他,此次是和一個叫做張飛的戰將一起為的就是堵截掉前往襄陽的劉莽。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這個叫做張飛的已經打過一場了。
“來人,去吧那鐵索給拆掉!”羅口渡被鐵索給攔住了,這些鐵索雖然粗壯,但是作用也就是在戰船不注意的時候可能讓戰船受損罷了,要是提前發現了,只需要派出幾艘小船就能砍斷他們,讓江面再一次的通暢無阻起來。
很快那有胳膊粗細的鐵索橫江就被祛除了,兩艘戰船朝著上游行駛了過去。
張飛的部下還沒有迎接上去,劉莽的部曲率先的衝了過去了。
“劉莽小兒這是想找死了嗎!”張飛冷笑的看著劉莽的部曲衝了過去,他以為劉莽這是想要突圍了呢。可是聽到了喊聲,張飛頓時不淡定了。
“黃射將軍,速速相助於我,幫助我們張飛將軍消滅這個蜀王劉莽的麾下!”一個死士按著劉莽教導他的話語朝著兩艘戰船喊道。
“是啊,黃射將軍,速速發兵,消滅這蜀王劉莽!”
“黃射!”劉莽和賈詡在時刻的注意著這兩艘戰船的情況,劉莽在賭,他就賭這次黃射沒有追隨戰船而來,劉莽怎麼可能不知道黃射現在的官職呢,和龐山民一樣為劉表州牧府之中的一個執筆令,而且他這個執筆令比之龐山民還要低上一層,還是副的。執筆令說白了就是一個領導說話,在一邊記錄領導話的人,可以說只要是一個會讀書寫字之人都能做。無聊無比。
黃祖這樣做就是為了讓黃射安心,更是為了讓黃射先好好學習怎麼去軍策與謀劃,要知道執筆令雖然沒有權利,但是因為跟隨著劉表一般荊州軍事劉表和蒯越蔡瑁他們相商談執筆令可都是在的,這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就懂得軍策了。
可是這黃射卻一直不安穩,一直想要兵權,而黃祖為了讓這個大兒子安穩下來自然是有多遠就把黃射安排得和兵權相隔多遠,還下了命令了,不許黃射靠近軍營半步,如果發現定然嚴懲不貸,黃射到了兵營黃祖不可能嚴懲黃射的,只能是帶他入兵營之人倒黴唄。
所以黃日也不敢把黃射帶上戰船,而且這次龐統讓黃射作為後手,同樣黃射也不是傻子,張飛他們行動在前,如果能上殺了劉莽最好,那麼一切得罪呂布軍,或者說惹怒荊州劉表的都是他龐統,如果不能殺了,那麼他黃射再作為補刀,最後還是栽贓給張飛,他黃射是不可能出面的,一旦出面可能就洗不淨干係了。
黃射要是出現在戰船之上,那麼劉莽必死無疑,因為黃射認識劉莽,那一張仇人的臉怎麼可能忘記呢,而劉莽現在看來是賭對了,黃射根本就不再戰船之上,這戰船雖然掛著黃字旗幟,歸屬於黃家,但是卻沒有黃射在,只是一個執行命令的家將,這樣的一個家將是不可能見過自己的額,這樣劉莽就可以渾水摸魚。
劉莽告訴賈詡的武威之亂,什麼是武威之亂,賈詡早年被察孝廉為郎,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