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啟程了,目標不是荊州州牧的府邸,而是襄陽大牢的方向,因為劉表這個時候就在襄陽大牢之中。
……
襄陽大牢之中,一間牢房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對峙著。
“牢頭,這個主公怎麼突然來到了大牢了啊。”邊上一個獄卒問著自己家的牢頭。
“噓,我怎麼會知道。”這個牢頭一腳就踹在了這個獄卒的身上“聲音小一點。”
“我聽說啊,好像是府邸之中出了這個變故,所以這個主公,才會把夫人給關到這個大牢之中啊。”有獄卒在猜測道。
“一個女人家能夠有多大的錯誤。”另外一個獄卒很是不屑,突然他想了起來“莫非?”這個猜測讓在場的眾人全都給踹不過氣來了,他說得很對,一個女人家能夠犯多大的錯誤,最大也就是把夫家的錢財給了孃家罷了,還能怎麼樣呢,這些都是小事,以州牧大人的家財這整個荊州都是他的,就算這個蔡夫人給蔡家千金萬金也不過是小事情啊。
能夠讓荊州牧劉表如此這般的對待自己的夫人的,那麼就只有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夫人。
一個個獄卒瞪大了眼睛“偷,偷,偷…”一個獄卒結結巴巴的就要說出話。
“偷你媽蛋。給老子滾一邊去,再這麼叫喚,老子第一個宰了你!”牢頭急眼了,這種事情能夠亂說嘛,他們可是一幫小卒子,別說這個夫人偷人了?就算是偷神了也和他們無關,這要是聲音大一點讓裡面的人聽到了,這裡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
“我告訴你們,別怪老子沒提醒你們,誰要是在多言語一句,老子就是被你們害死了,老子也會第一個殺了你。”牢頭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不然也不會得到了這個牢頭的位置。
這個位置在襄陽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個肥差啊,搞得好,一年油水旺旺的,因為你想啊,這個襄陽是什麼地方啊,那是荊州的政治中心啊,這來來往往的商船,商人,這難免會有糾紛,這一有糾紛打鬧了,自然就會被關入襄陽大牢,這進入了大牢之中要想不受皮肉之苦。要想活得舒服一點。自然就要打點牢房的獄卒啊。而牢頭是他們的頭自然拿大頭了。
能夠做到這麼一個牢頭的位置自然也是聰明人,這主公的事情,哪裡是他們這些獄卒可以說的,所以嚇得立刻給這幫小的下了封口令。
“是,是,是!”他們這幫獄卒也難得的看到自家老大會如此的生氣,往常的時候都是笑臉相迎的,這個平常就容易發怒的人。他發得次數多了,大家反而覺得不可怕了,而這麼一個老實人一旦爆發出了怒火來,那麼就真的讓人感覺到心中一跳,一個個只能點頭稱是,知道了事態的嚴重了。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牢頭對著這幫年輕的獄卒搖頭苦笑了一聲。
“你到現在還不想說出這個人是誰嘛?”劉表和蔡夫人兩人對面而坐,這在平常的時候那還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不單單是這個相談的地點變了,連帶著角色也變了。
劉表還是那個荊州州牧是這個天下有數的諸侯。而這個蔡夫人卻已經脫下了那錦繡衣裳,換上了這白色的囚衣成為了一名囚犯。
“是誰或者又不是誰這還重要嗎?”蔡夫人沒有那種驚慌的神色。而是撫摸著肚子,也不看著劉表而是看著肚子裡的孩子,一種叫做慈愛的東西在他的眼中盪漾著。
劉表看著蔡夫人的樣子,眼睛之中都快噴出怒火來了,但是他還是隻能忍著“夫人,告訴我,告訴為夫是誰!夫人為夫知道你是被迫的,只要你告訴為夫是誰,讓為夫殺了此撩,我就把你接回州牧府邸之中去,你還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蔡夫人,你還是那個宗兒的母親。”劉表在邊上循循善誘道。
‘“宗兒”提到了這個名字,蔡夫人心中一痛,這也是自己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