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這麼一想之下就愣神了,連邊上劉莽的喊話也是忘記了聽了。”大膽!”劉莽身邊的兩個門神不幹了,特別是管亥。
現在的管亥那完全的就是已經把保護劉莽當做第一要旨了,十分精忠的做好了他的狗腿子的職能。
這揚州境內,如何有人可以無視漢王殿下的話語呢。
就是這個徐州刺史也不行。
“哎!”劉莽擺了擺手阻止了管亥,陳登可是原先呂布軍的老人啊,為呂布軍也算是立下汗馬功勞的,他的廣陵軍曾經就是他劉莽城管軍的前身。
“啊!”陳登這才反應了過來“還請殿下恕罪,臣剛剛走神了!“
“哈哈,我們的刺史大人,難道是想那一家姑娘了,這可不行啊,我可是要去告訴嫂夫人的!”劉莽打著哈哈說道。
這尷尬的氣氛一掃而過。
劉莽讓陳登上座,他們此般前來的目的都是一樣了,那就是等著那些個出海歸來的勇士們迴歸到揚州這片土地之上來。
大海之上本就是多風暴,所以路程自然和計劃之上的完全不答應。
原本前方回來報信的船隻說按著水程的話,昨日晚上這些個出海的船隻就應該回來了,不過卻一直拖延到了今日卻是依然看不到任何的船隻。
百無聊賴,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
高樓之上,這個茶水都換了一壺又一壺了,劉莽自己都上了好幾次廁所了。
“殿下,要不,就暫且先回去吧!”陳登對著劉莽恭敬的說道。
劉莽搖了搖頭,他看著陳登,世事無常啊,一切都已經變了,當初的陳登,那可是一身的白衣,胸中有溝壑,戰場之上那是胸有成足啊,而且陳登的武藝還不弱,比之劉莽這個二流巔峰還要強上一份。
當初的他是不吭不卑啊,儒將風采展現得凌厲精緻。
可是此般見面之後,卻是少了以前的那種親近,反而多出了一種恭敬出來了。
劉莽即便是早有準備,可是心中也在苦笑啊,高處不勝寒嗎!揚州之中就已經發生了,現在這個徐州也發生了。
以前劉莽還能叫楊弘一聲弘叔呢,可是現在楊弘卻打死不願意答應了。以前還能夠和成雨還有黃敘等人打成一片呢,可是現在一見面那都是殿下前殿下後的。好不難受。
這些個人之中唯一沒怎麼變得也就是諸葛亮徐庶等人,不過他們一個還遠在西涼,一個呢,卻是忙得都脫不開閒了。
“好吃。好吃!”就在劉莽感慨的時候那邊一個吃貨的聲音傳了過來。
劉莽的嘴角在抽搐。如果還要算得話。他劉麼倒是真的忘了一個人,那就是周倉這個坑了,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是這個周倉完全就是反面教材。
因為他的多嘴,劉莽都給他多少懲罰了,比如說去廚房幫忙,只需看不許吃,比如說去馬廄幫忙。
各種各樣的懲罰。可是這個周倉卻還是那種無所謂一樣。
你懲罰你的,我做我的,讓劉莽氣得牙癢癢啊。
“元龍,此般徐州的收成如何?”劉莽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那邊的陳登聊著天。
“回稟殿下,徐州今年是一個大豐收!”陳登的臉上有了一絲的紅光,徐州在他的手下可謂是蒸蒸日上的。劉莽也是點了點頭,徐州今年的糧草供應,都快比得上揚州了。
“只是!”陳登說了一句。
“只是什麼!”劉莽疑惑的問道。
“只是殿下,這徐州之中百姓多生養,我徐州雖然人口。卻無人耕種田地了!”陳登為難的看著劉莽。
劉莽懂陳登的意思,劉莽在政以來那都是一直鼓勵生育的。生一個兒子,獎勵多少,生一個女兒獎勵多少,更多的是以田地賞賜給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