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放箭!”張凱追擊著,前面的幷州狼騎在逃跑著後面的張凱的豫州鐵騎狂追,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可是就是落了那麼幾個馬身,而這幾個馬身就是夠不著。幾個馬身如果放在平時就那麼一個呼吸的時間,可是現在卻彷彿一個極限距離,就好比一個好東西放在你眼前,理你就那麼一點距離,你都能聞到它的味道了,你都在想象吃了它的那種滋味了,可是就是不讓你吃到,只讓你看得到就是吃不到!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最讓人討厭。
怒火之下張凱直接怒吼了,放箭!在戰馬上拉弓射箭,這要一定的水平的,這個時候的戰馬可沒有馬鐙靠得就是一雙腿夾在馬肚子上使得自己不掉落下來,馬戰更是一種技巧性的東西,非長年累月是習不來了。在馬背上射箭更是難上加難,你要射箭,你就得放開雙手,放開了雙手在高速的賓士之中被戰馬給甩下馬背,這大規模的騎兵衝鋒,掉落下戰馬基本上就活不了了,絕對會被後面的隊友給踐踏成肉餅。
能在馬背上射箭必然是騎兵中的精銳;沒有數年的馬背上的經驗是做不來了,而在豫州鐵騎之中還真有數百這些個騎兵精銳,他們能在戰馬上彎弓射箭,雖然準心不怎麼樣但是好歹能射出箭支來。看著自己追不上。箭支總能追上吧!
豫州鐵騎那些騎兵精銳們鬆開了雙手搭起了長弓也不瞄準直接朝著一個大體的方向射了出去。
“舉盾!”呂布在前方喊了一聲,那些有著巨盾的幷州狼騎們迅速的把巨盾豎了起來,放慢馬身走到大部隊的身後。
“鐺鐺鐺!”數百人的箭支稀稀落落,再加上在馬背上根本沒有準心難以射中幷州狼騎之中唯一的一個受傷的還是運氣不好被射到了戰馬。戰馬吃痛之下讓他一不留心被自己的武器劃了一刀。
“走!”箭雨停歇了幷州狼騎再一次的高速機動了起來。再一次把豫州鐵騎給甩開了。
“可惡!”張凱大恨道。前方的這些幷州狼騎可是戰功,戰功,他怎麼能讓他們溜走呢。特別是呂布,如果能殺了呂布那麼他張凱就出名了,那可是戰神,死在了自己的手中主公孫策會給自己什麼樣的賞賜呢。可是現在幷州狼騎卻只能看不能吃,你讓張凱怎麼承受得了。
“張將軍,小心前方有埋伏!”太史慈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深了,他不懂騎兵,但是卻知曉戰事,前方的那些幷州狼騎雖然在逃,可是太史慈發現,這些幷州狼騎臉上卻沒有逃跑的慌張,而且這些幷州狼騎和豫州鐵騎的距離,豫州騎兵先鋒部隊和幷州狼騎最後的部曲就只相差三個馬身,這三個馬身如果只是一個約數還好說,只能說明豫州鐵騎追得緊。
而現在卻不是約數,幷州狼騎像是在嚴格的控制著這個距離,超過了三個馬身了,幷州狼騎就放慢了速度,讓豫州鐵騎追上,沒有三個馬身了,他就加速速度甩開來,這幷州狼騎想要幹什麼!按著這個機動性,他們完全可以甩開豫州鐵騎的。
“怎麼會有埋伏,太史將軍多慮了!”看著邊上的太史慈張凱臉色有點不好看,他是新加入孫策軍的,自然知道太史慈在孫策軍之中的地位,這次魯肅派太史慈過來幫助張凱,在張凱看來就是對自己的一個侮辱,玩騎兵自己才是騎兵高手,而排出一個水軍戰將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自己嗎!
而且張凱有另外一種顧慮那就是孫策可能用其他戰將來代替自己成為豫州鐵騎的統帥,這是張凱最不願意見到的,畢竟他加入孫策軍時間還短,他不是孫策的心腹,而重甲騎兵對於每一個諸侯來說他都是王牌,這樣的王牌還是放在自己的心腹手中才最合適,所以現在張凱一直想立功,立大功來堅定自己在孫策軍的地位,只有自己成為了孫策的心腹這樣才能無憂的統帥豫州騎兵。
如果做不到,那就真的會被孫策換掉,比如眼前的這個太史慈,他武藝高強,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