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著距離,既不讓這些豫州鐵騎絕望也不讓這些豫州鐵騎得逞,總是一次次的給他們希望難後在一次次的去熄滅這個希望之光。
“呂布這是你逼我的!“張凱咬牙切齒,他披頭散髮,已經成為了一個輸紅眼的賭徒了,輸紅眼的賭徒最為重要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他什麼都敢壓,他就是要為了勝利,連他的性命他都敢壓上。
“刺馬!”張凱大吼一聲朝著豫州鐵騎命令道。
“什麼?!”那些豫州鐵騎全部怔住了,刺馬?這真的是瘋了嘛,戰馬可是他們的第二條生命啊,別說刺馬了,就算戰馬有一點損傷他們都會難過,現在戰馬這麼累已經開始有怨言了。
“張凱你瘋了嘛!”太史慈也沒想到這張凱敢這麼玩,刺馬?現在豫州鐵騎是追不上幷州狼騎,刺戰馬的確可能加快戰馬的速度,戰馬再刺痛之下能夠發揮出驚人的爆發力,但是這一戰之後呢,那些戰馬就完全的廢掉了,刺痛之下加上流血加上狂奔,所以的戰馬最後的結局只有一個流血過多而死,這些戰馬可是孫策從海路上從遼東花了大價錢才買來的,每一匹都價值百金,這些戰馬都是孫策省吃儉用,甚至孫策給麾下的封賞也降低了許多,其中就有太史慈自己的,他奉先了自己一年多的俸祿,他知道這些戰馬這些騎兵對於孫策來說的意義。
可是現在張凱竟然要刺馬,刺馬之後呢?整個豫州鐵騎就要消失在孫策軍的編制裡了,孫策省吃儉用那麼多年,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就這麼一戰全部結束?
“我沒瘋!“張凱是瘋了嘛!還真不好說“太史慈,你說我不刺馬能活著回去的豫州鐵騎們能有多少?百匹還是千匹,幷州狼騎的實力你是看到了,現在五千豫州鐵騎都不是對手,你認為重創之後的我們會是對手嘛!”張凱朝著太史慈吼著“現在只有一搏,所有的戰馬全部加速追上呂布的幷州狼騎和他決一死戰,如果我們贏了,哪怕是整個豫州鐵騎都打光了我們都值,如果我們輸了,那麼整個江東軍將永無寧日!”張凱不是瘋了,他還是冷靜的,他知道現在已經不是他去選擇拼命不拼命了,而是事實在逼著他一定要去拼命不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拼了或許還能活下來,所以現在的張凱是冷靜的。
“可是!”太史慈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張凱卻不給他機會了“沒聽到老子說的嘛!刺馬!你們是想當個娘們憋屈的活著,還是像個爺們光榮的去戰死!隨便你們選擇!”張凱不愧是一個良將,他的一句話頓時沸騰了整個豫州鐵騎們,什麼叫做像個娘們憋屈的活著,在古代可不像現代那些男人,這個時代的男人大男子主義很強,在現代男人可能會打扮個像個娘們,什麼花美男啊。什麼美男子啊。甚至還有變性成女的。那些東西在這些古代男人看來完全就是大逆不道,完全就是違背祖宗違背天理。
男人就是男人,男人應該頂天立地,男人就應該意氣方剛在古代什麼叫做最大的屈辱那就是被一個人用女人來羞怒,比如著名的諸葛亮送給司馬懿女人的衣裳,司馬懿臉皮厚沒辦法,但是這在諸葛亮看來已經是最大的屈辱了,現在這些豫州鐵騎被自己的主將將軍一喊。要像娘們那樣憋屈的活著。
他們頓時不幹了,他們可以死,他們可以陣亡但是絕對不能像娘們哪怕一丁點都不行。
“刺馬,刺馬!”那些豫州鐵騎也行動了,豫州鐵騎也都是精銳啊,比之老曹的虎豹騎一點不曾多讓,甚至讓老曹一度頭疼,豫州鐵騎的兩任主任都捨得花錢,袁術可以說搜刮民脂民膏到了極致,用整個豫州揚州的金錢除了建造他的皇宮之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