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的大軍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到了江州的大後方,天上泛起了白肚皮,江州城的城門緩緩的開啟了,迎接他們的可能不是朝陽。
……
“駕,駕。駕!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成都府的大道之中一匹戰馬飛快的賓士著,戰馬之上的人一邊吼著一邊用力的抽打著胯下戰馬的屁股。
成都府路面之上,好多新人避閃不及,無數的攤位都被掀翻了。
一時之間,亂城了一片。
一輛馬車之中,文士掀開了馬車的車簾“周成,怎麼不走了?”
周成是這個馬伕的名字。
“回別駕大人的話!”
“我早已經不是這益州別駕了!”青年文士笑著說道。
“哦哦哦,回侍郎大人的話,這路上剛剛出現了一匹戰馬,賓士而去,這才引起了如此的恐慌!小人怕會驚擾到大人,這才停了下來!”馬伕對著青年文士解釋道。
“這是何家子弟,城中馬路之上縱馬疾馳?!”文士皺起了眉頭,這路途之上可是人來人往的一不小心就能夠裝上一個人,這賓士的戰馬可不認人的,裝上去不死也得重傷。
“看著樣子,似乎從江州方向來的!喊著,喊著八百里?”馬伕周成學著剛才人叫喊的聲音道。
“江州?八百里?八百里加急?”文士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此般在馬路之上狂奔,還沒有被城門處的人給攔截下來,那麼必然是軍中的人,軍中,江州,八百里加急!
這三個關鍵詞,一下子似乎有著特定的條件。
“江州怎麼了?到底是誰?主公?賈詡?還是其他?”文士的腦海之中一下子浮現出了這麼多的內容。
等著馬路被清理了出來,馬車繼續行進著。平日小半個時辰就要到的府邸,今日用了整整兩個多時辰這才到了那邊屬於文士的府邸之上。
一個大大的法字在其中顯示著。
“大人,你可回來了!”管家立刻就迎接了上來。
“怎麼了?”
“那位將軍等候您多時了!”管家指著一個益州軍將校模樣的人對著文士說道。
“益州牧麾下軍候郭晨見過別駕大人!州牧大人邀請別駕大人前去議事!”這個將校見到了文士當即就跪倒了下去。
“我說了,我已經不是這益州別駕了,這位將軍切勿弄錯了!”文士對著那邊的額將校言語道。意思就是我已經不是這個益州別駕了,這益州議事就別帶上我了。
“法正大人,就算大人您已經不是益州別駕了,您總算是益州的人吧!”那邊的將校對著文士喊道。
他口中的別駕大人就是法正了。
法正呆了一下,說個實在話,他還真的不是益州人啊。
他是為了避難中原的戰火才來到益州的,不過卻在益州之中生活了這麼多年了。
“我不是益州人,我是扶風人!”法正對著這個將校言語道。
“法正大人,江州失守了!”這個將校直接給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江州失守了?!”法正突然訝然了起來。
江州可是成都府的東面屏障啊,再後來那就是成都府了啊。
“這江州如何會破的?!”法正真的不明白了,誰能夠又能力直接拿下江州,要知道兩日前,這江州還曾和劉璋互通往來呢。
現在兩日之間全都結束了嘛。
兩日攻破江州,難道是主公的兵馬?
若是說是劉莽的兵馬還有可能,可是這怎麼會啊,明明那劉璋還沒有讓劉莽軍插手益州呢。
只是才鬆口罷了,也正是如此所以法正才合劉璋鬧翻了啊。
難道主公忍不住了先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