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局還沒有結束呢,這般西面的邊境又起了戰事。
如果單單只是兵臨城下,那還無需驚慌,因為以樊城的城防完全可以懶得下敵人的攻擊的,只要固守待援就可以了額,可是現在樊城卻是被攻破了,樊城一破,那麼可以說整個荊州的門戶就大開了,這和直接丟了江夏有什麼區別?樊城和襄陽更是就隔著一個長江的支流罷了,可以說敵人朝起幕至,這襄陽可是他劉表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難道要他劉表遷都嘛,這要是一遷都的話,這涉及的東西就太多了,荊州就算再富裕也不能玩這個啊。
“主公,我就曾所言,這個豫州劉備狼子野心,現在昭然若揭了,竟然攻佔我荊州樊城,這是想要得樊城而荊楚啊!”一個文官站了出來對著劉表言語到,此人是鹿門書院的官員,可以說當初是他們最為鼓惑想要幫助劉備的,現在劉備一和荊州開戰了立刻就把毛頭指向了劉備。這就叫死道友不死貧道。
“是啊,龐統龐士元和他劉備劉玄德狼狽為奸,前來我荊州,名為借糧,實則是探我荊州虛實,挑撥我荊州和揚州的關係。殺揚州蜀王殿下的使者殺我荊州唐雲。妄想挑起戰端。讓百姓陷入生靈塗炭之中,簡直就是十惡不赦啊!”又一個鹿門書院的人站出來說話了,牆倒眾人推,可以說現在的龐統在荊州這般人的眼睛之中早就被打成了奸賊的標籤了。
就在眾人一直的嘴頭上討伐豫州劉備的時候有人卻是調轉了槍頭了,只見一個文官走了出來,他一直就在劉表的文官之後,所以難以看到。
“豫州劉備是可惡,這個龐統龐士元也不是個東西。但是諸位啊,你們卻忘了一個人啊!”這個翩翩公子站了出來。
“黃射,黃伯起”眾人都是看到了這個站出來的翩翩公子,不正是荊州的大將黃祖的寶貝大兒子黃射嘛,黃射可是因為羅口渡的事情很是低調了一段時間,畢竟要是被查出來是他黃射干的他黃射卻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現在羅口渡啊,什麼其他的一切全都栽贓到了龐統龐士元身上去了,自然和他黃射無關了,黃射也就跳出來了。
“忘卻了一個人?!”下面的人都不用腦子想的。這個黃射黃公子只會和一個人不爽,此人必然就是揚州之主蜀王劉莽劉漢揚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蜀王劉莽的方向。這可是豫州偷襲了荊州,還拿下了荊州的重鎮樊城,可是十分重大的事情了,而劉莽是和劉表是盟友,還是攻守同盟,要是按著盟約那麼現在的劉莽是需要出兵相助的,所以劉莽也來參加了此次額議事。
劉莽看著眾人看向了自己,也不去辯解,而是坐在一旁很是淡然的說道“什麼時候執筆令不用筆書寫了,而是改做用嘴了!”
黃射是荊州的執筆令,說到底就是一個記錄劉表日常的言語的,這是可以作為史記的記載的。
“你!”黃射被劉莽一個嗆聲啊,按道理來說一個執筆令是沒有資格言語的,畢竟你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官罷了,執筆令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夠直達天聽罷了。私底下你可以多言,但是正式場合還是要顧忌的。
就像當初的龐山民一般龐山民就是因為愈矩了,所以龐山民便向主公劉表請辭了,那一次因為唐雲,龐山民實在是忍不住了。
而這次同樣是執筆令黃射含沙射影的開口了,劉莽一句話就嗆死他,你什麼身份,能夠在這裡胡亂開口。
“黃射還不退下!”劉表還沒有開口邊上蒯越就直接呵斥了,蒯越可是荊州文官之首,這文官愈矩可以說算是他蒯越的過錯的,一個龐山民已經夠受了,還來一個黃射。
黃射也知道不能再過分了,臺上的劉表已經皺眉了,再過分下去,可能劉表就要把自己趕出去了,所以黃射狠狠的盯了劉莽一眼,而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處。
一個武將看到了黃射的眼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