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了,竟然遣散了部曲,如果只是蠢還還有得救,現在看來已經蠢到了極致了,!”
“呂布,安敢辱我!”臧霸已經忘記了呂布是他的主公了,桀驁不馴的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容易炸刺,手已經握上了刀柄。
“主公!”張遼這邊急了,呂布這麼了,這個關鍵時候辱罵手下,難道還想來一次白門樓嘛?
呂布用眼睛示意張遼別插話“你死!你看我呂布攔不攔住你?如果你死了能讓曹cāo退兵,你就給我去死!不但這樣我還親手把你的首級砍下送給曹cāo!”
“我!”臧霸有點冷靜了,不過隨後又被呂布一句話激了起來。
“你臧霸臧宣高是個什麼東西!?”呂布指著臧霸的鼻子罵了起來“城池失陷,本應該是主將之責,主將之錯!你臧宣高都要自殺謝罪了,是不是要我這一軍之主來個誅殺九族以此來謝罪啊!”
呂布站了起來看著這剩下的滿是傷痕的呂布軍突然單膝跪了下去。
“主公主公?!”張遼愣住了。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高順語無倫次了。
“呂布?呂奉先?!”臧霸本來要拼命的心也沉了下來。
“奉先你這又是何苦呢!”陳宮嘆了一口氣,沒有阻止。
“各位兄弟們,你們隨我呂布征戰,從九原到洛陽,從塞外到中原,再回幷州,冀州,又轉戰兗州,現在更是被圍困在了徐州!我呂布這一輩子雖然不能說有多大的成就抱負,但是我呂布沒有虧欠誰了,我斬殺丁原那是因為我和他名為義子實為奴僕,主簿!一介主簿我一坐就是七年!人生有幾個七年呢!”
“董卓?送我赤兔予我繁華,我斬殺了他,不單單是因為任夫人,世人都以為我呂布是中了王允的美人計,但是你們有誰能知道,一個大丈夫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住,還做什麼人,成什麼事情,罵我吃裡扒外,罵我三姓家奴我都認了,只要我呂布能過得好,我管它天下人的口舌呢!”
“但是對於你們,我真的虧欠繁多!你們隨某征戰,死傷無數,無怨無悔,就算是魏續侯成宋憲,郝萌陳登陳矽全都反了,卻有著你們陪伴布!”
“下邳突圍,只要你們投降以曹孟德愛才之心,絕對會繞過你們,但是你們沒有!你們沒有投降而是隨某衝殺了出來!而布呢?卻沒能給你們帶來榮華富貴,沒能讓你們建功立業封妻廕子,布愧疚啊”呂布的眼睛看了過去,像是要把所有計程車兵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那邊陷陣營張宇,從他父親開始就跟著自己了,幷州,冀州,洛陽,長安!這些個都是他張宇的傷心之地因為他張宇一家除了他之外,全部戰死了,父親,三個哥哥,都死在了沙場上。
張宇稚嫩的臉龐上沾滿了鮮血,他才十四歲啊,現在卻是一個經歷百戰的jing銳士兵了!呂布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現在開陽要破了,還有一個機會!如果你們想走的話,城門是不能開的,但是可以從這些曹軍留下的雲梯到達曹軍大營,我還可以為你們寫上書信一封,曹孟德要的是我呂布的命,只要我死了,他還是會給我這個面子饒了你們的!”呂布笑著說道,像是一個將死之人要交代後事一般。
“主公我們不走!”張遼跪了下去,用頭磕著青磚,眼中熱淚縱橫。
“主公,你死!高順不活!“高順眼神定定的看著呂布也跟著跪了下去。
“誓死追隨將軍!”一個幷州老卒喊道,他的一隻手臂已經沒了,上面用著麻布隨便打了一個結,血跡已經侵染了整個衣服,臉sè蒼白,但是叫出的聲音卻十分的洪亮。
“將軍死,我們亡!”又一個士兵高舉著手中的殘缺的長劍。
“將軍我們不走!”如果要走的話,我們早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