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已經沒入了身軀,就算能拔出來也已經傷到要害了,絕度是活不成了,這頭狼騎士爆發出了他的嗜血的性格用左臂死死的夾住了那把刺入了身軀之中的長劍,在豫州鐵騎拔不出來的那種驚怒的眼神之中,狼騎士張開了他的利爪,一把騎兵長刀直接劈開了豫州鐵騎的頭顱,兩個騎士雙雙墜落下了戰馬被後面的騎兵袍澤們踐踏成了肉泥,染紅了這片土地滋潤了這片生靈。
“殺!”一頭狼騎兵手中的長刀已經卷刃了,在他的手下已經不下於十個豫州鐵騎死了,手中的長刀上面全是缺口,他滿目的紅光,充滿著戰意,但是同樣在的身體之上數不清的傷口在流淌著滾燙的鮮血,兩個致命的傷口告訴著這個狼騎兵他的生命已經不再長久了,可是這個狼騎兵不在乎,他為他們的狼王而效力,他為他們的戰神而戰死!呂布的存在就是不敗的神話。
拼盡最後一絲力氣,這個狼騎兵再一次的斬殺了一個豫州鐵騎,而他的身軀也被一把騎兵長槍直接從戰馬上捅刺了下去,生命之花就此凋謝。
戰場上已經不能用慘烈這兩個字了,在步卒的對戰之中,雖然死傷無數但是步卒戰死了還是能有個屍體的,運氣好還能留給全屍,而在騎兵的對戰之中只要落下戰馬,那麼代表的就是血肉粘連在一起不再能分清,甚至你都不知道這一塊是敵人的,還是那一塊是自己袍澤的,所以騎兵沒有收拾屍體的傳統。
而作為幷州狼騎標誌性的人物呂布更是一馬當先,所過之處必然血流成河,沒有一個人是他的一合之地,全都被挑落下戰馬,呂布馬戰極為熟練,他知道怎麼最小的力道做出最大的傷害,呂布就是整個幷州狼騎的旗幟,那金色的戰甲在狼群之中是那麼的耀眼。幷州狼騎的群狼們再一次的爆發出了強大的意志。人數雖然是豫州鐵騎的三分之一但是卻硬生生的壓著豫州鐵騎打。
“撐住,撐住!”張凱真的有些變色了,他沒想到這些幷州狼騎們有如此的爆發力,之前在魯肅那裡的一戰雖然戰損二比一,但是也沒像現在這樣被壓著打啊,這些幷州狼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怪物。
不能怪張凱,魯肅那裡的一戰,死的數百幷州狼騎那都是年輕的狼,都是新加入的狼,他們沒有經歷過百戰就和豫州鐵騎交手了,自然傷亡慘重,其中不時的夾雜著一兩頭老狼,而現在不同了,現在這剩下的不到一千的幷州狼騎之中沒有一頭不時飽經戰陣的人物,他們每一個放出去都能當上百人將千人將軍侯甚至軍司馬!皖城守備軍之中的吳老頭他就是來自幷州狼騎的老狼,雖然斷了一臂。但是那股屬於的狼的兇性卻絲毫沒變。
照著這樣下去。豫州鐵騎還真不是幷州狼騎的對手啊。不能這樣下去了,張凱朝著太史慈大吼了一聲“太史將軍!“他的眼神在太史慈和呂布的身上轉換著,太史慈知道這是要他去抑制住呂布,呂布太強大了,沒有騎兵能襠下這個殺神,如果在讓呂布衝擊下去,豫州鐵騎就亂了。
太史慈偏轉了戰馬的方向和張凱兩人一起殺向了呂布。就在這個時候後方的一千豫州鐵騎也加入了戰鬥,這個時候對呂布的幷州狼騎就真的不利了。幷州狼騎可以衝鋒可以撕開敵人的戰陣但是他的尾部卻難以保護,現在被內外一夾擊,弱點暴露了出來,在後陣之中的幷州狼騎連坑都沒坑一聲就被後面的豫州鐵騎淹沒了。
呂布眉頭一皺,他手中的海神戟劃開了一個豫州鐵騎的喉嚨,就要再次的去擊殺其他豫州鐵騎,他要為幷州狼騎撕開一條道路,一條通向外圍的道路“全軍衝鋒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