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的開了槍。而且我差點被他的槍打死了。
那人現在還不知道我是活人,但我可以用語言與他溝通,讓他知道我沒有惡意。
“別開槍,我沒有惡意,需要幫助嗎”?我先開口說到打破僵持的局面。
“我踩中了這個陷阱了,能把拉我一把嗎?”陷阱裡穿出與我微弱的對話聲。
“我會給用棍子拉你上來,但最好把槍保險關掉”我謹慎的說到“沒問題,只要你能拉我上來”他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我也把長矛的一頭放了下去,但我的頭始終不露出來,處於戒備狀態。
這個人很沉,他幾乎就不用力配合我,我使了很大勁才把他從陷阱里拉上來。
“謝謝你小兄弟,剛才那一槍不是故意的,是我太緊張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到!
他還為剛才的失誤道歉,我只說了句“沒事”回應他的話。我對他還是很警惕,保持一定沉默。我很想先知道他的底細,以及他為什麼有槍。
直到我觀察到他身穿軍裝,琢磨著他是不是北華基地計程車兵?他看起來已經被太陽曬得嚴重脫水,但還是硬著和我說話,可惜接下來他的言語我一句都沒聽清。
我猜測他掉進陷阱以後,忍受著毒烈的太陽,和沒有食物沒有淡水的處境,導致成現在這樣。
我匆匆跑到河口。接了一些清澈的河水,一點一點的喂那個傷員,希望他能快點清醒過來。
他用迷迷糊糊的眼神看了我幾眼。對我笑了笑就暈倒過去了。
這下把我難倒了,以我現在的處境,自己都是衣食難安,更不可能救了這個軍人,再者以他的傷勢沒有一兩天都無法痊癒!
他的性命現在在我手裡,我可以選擇在他昏迷之際,拿下他的槍然後離開。處於本能我是這樣想的,但對於同類我不能滅絕人性的拋下他,畢竟這個陷阱是我設的。
我最後下定決心救活他。我背起他就往溪水邊往回走,讓馬兒拖著這個死重的傢伙,回到了閣樓。
我把馬兒牽進閣樓,把他背到拐角讓他好好休息。
我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燙的跟爐子一樣。嚇的我趕緊收回手,我估計他發了高燒,如果在不及時治療,生命岌岌可危!
我在我包裡找到了昨天的兩顆鳥蛋,鳥蛋是極陰性的食物,讓他生吃可以緩解一下病痛,這對他的生命至關重要!
我還是很細心的喂他,希望把他從死亡線里拉出來。
我把他的手槍拿在自己手裡,畢竟他現在處於昏迷,要槍根本沒用。
我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但我已經沒有儲存的食物了。
我透過茂密的樹林看見了太陽已經在西邊的群山中,我估計大約一兩個小時天就黑了。
我在閣樓附近打量著還有沒有野兔洞,我撥開灌木從尋找還有沒有野兔洞時,在我扒開的雜草的一瞬間,從裡面掉了出來一個人頭!
我嚇得連忙後退一步。
但仔細一看後,才緩緩嘆口氣。初步認定這是我昨天殺得那個喪屍,但我心想,不是把它扔的遠遠的嗎,屍體怎麼會回來了,而且還身首異處,只剩下一顆頭顱,究竟是什麼東西有如此驚人的撕扯力。
我瞬間渾身汗毛聳立,難道是血魔?或者猛獸。
不管怎樣,我趕緊掏出槍來,緊緊握在手裡,如果血魔應該來過這裡,那生死真的得由天決定了!!!
我測身趴在草叢中,靜靜的等待時機,等待血魔的出現。
如果它出現了,我將付出代價,也許是生命的代價,但我死之前一定要拉它墊背。寧可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