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馬,以夏天的氣魄和麵子基本上沒有抹不平的事。要是還有不長眼的,才會輪到陳木來處理,帶著內保的人直接一頓暴打從後門給撂出去。
這家夜總會的後臺很硬,來這裡耍橫的大都是什麼也不懂的楞頭粗,沒什麼好顧及的。不過這一次對方雖然氣勢洶洶,但是好像還達不到故意耍橫的地步,畢竟是服務員妹先有的不是,所以陳木才會特別的難辦。
處理這樣的瑣事真麻煩啊。
孫曉兵用力一腳把門踹開,裡面的女人吃痛輕呼了一聲。
陳木心裡嘆了口氣,也不能看著妹這樣吃虧吧,準備上去阻止孫曉兵緩和一下,卻掃見自己身後一直沒動靜的夏如軒身影一閃,往那邊挪了過去。
陳木腦袋有些轉不過來,這關他什麼事,這事按道理是自己分內的,自己都覺得麻煩不願bsp;夏如軒卻第一個湊上去了,而陳木知道夏如軒絕對不是那種會頭腦熱助人為樂的四好青年。
跟著夏天這麼多年了,他早就已經明白,動手固然解決的快,但後面的麻煩會越來越多。所以他才在想辦法儘量避免動手,用和解的辦法解決問題,但顯然這不是他的長處。
見夏如軒上去了,雖然不明白他是在什麼立場,但他還是本能的站在夏如軒這一邊,“把門鎖上。”他皺著眉回過頭對著內保的一個保鏢道。
孫曉兵冷冷的笑著,望著捂著膝蓋癱坐到地上的迷na,女人抬起頭望向一臉猙獰的男人,這是她聽到過最陰冷最恐怖的聲音。那醜陋惡毒的嘴臉漸漸靠近自己慢慢地只有咫尺之遙。她突然覺得後悔,如果一開始咬咬牙忍忍也就算了。也沒必要把事情弄到這種地步。
但是這種念頭只在腦海裡過了一秒,第二秒就被自己給滅掉了。
她不是那樣委屈求全的女人,她永遠不會選擇苟且的過著卑賤的生活。她用力的握緊剛剛在洗手檯上拿著的不鏽鋼的洗手液瓶子,握到指節蒼白手都疼了,她想要是孫曉兵再近一步她就用力砸過去……
但是雖然是不鏽鋼的瓶子卻很輕根本不會有多大的殺傷力,望著孫曉兵一步步走進,她終於感覺到自己靠到了強上,再沒有後退的空間了。
沒有誰開口阻止這個男人,她寄以希望的夏總管沒有出現。其實她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一直在這些地方混跡,怎麼可能永遠安然無恙。要怪就怪自己不自愛吧。
你真是個傻妞,迷na低著頭喃喃道。
“你不是很傲嗎,”孫曉兵獰笑著從身後接過另外一個男人遞過來剛開啟的酒,“老子賞你一杯酒都不喝?喂,來兩個人幫我拉住她的手,老子把這一瓶酒都給她灌下去。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
這是一瓶人頭馬xo,度數著實不低,7oo毫升足足有近一斤半,別說一整瓶了,怕是就算灌下去半瓶也得不省人事了,到時候看她還傲不傲……
大概只能像死魚一樣躺著了吧,到時候帶出場子還不是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到這裡孫曉兵心裡閃過一陣快意,做這樣的事情還是比正兒八經泡妞來得更有快感。
孫曉兵興奮的幾乎要呻吟起來了,他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就像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一樣,甚至還要快慰。
“幹什麼,別摸我頭。”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一支大手抓住了,孫曉兵不耐煩的罵著,“我叫你們過來抓住這妞的手別讓她動。”
“兵少……”孫曉兵正嚷嚷著,突然聽見後面一個大約門口位置的跟班遲疑道,孫曉兵莫名其妙的想轉過頭,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站在門口喊什麼。
突然腦袋上的那支手用力一抓。
劇烈的如同撕裂頭皮一樣的痛從腦後傳來,留著中等長度頭的孫曉兵慘呼一聲,“搞什麼啊,玩笑別他**開過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