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就饒了我這一次……,我給您磕頭了,我千刀萬剮,我該死!”他的眼淚鼻涕全部湧了出來,顯得狼狽至極,那褲子已經被尿水浸溼,在地上拖出一條印痕,他一邊走一邊猛地把頭往地上磕,一邊語無倫次的開口說話。
夏如軒的神情肅穆,他望向那男人,平淡的語氣裡帶著止不住的煞氣,“你最好還是先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如果有一丁點隱瞞,抱歉…”
聽見夏如軒的這句話,那男人像如蒙大赦一樣的在臉上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接下來的五分鐘,夏如軒的神情越來越平淡,但是站在一旁的陸安卻在這平靜裡感受到了那那沉默積蓄著的龐大的力量,整個世界變成一片盛大的寂靜,只剩下那在夏如軒心裡燃燒趄來的火焰,烈焰,狂焰。到最後就連陸安都感覺稍壓抑的有些受不了了。
在聽完男人說完最後一句話,陸安看見夏如軒揚起頭閉上眼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三秒鐘之後他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往門口沉穩的邁去,拉開門就這麼徑自的走了出去。陸安用厭惡的神情看了眼地上的男人,面對門口那大漢疑惑的神情,平淡的開口道,“按規矩辦吧。
話剛說完,那在裡面趴在地上的男人頓時慘痛的嚎叫了一聲,嘴裡模糊不清的呼喊著什麼,但是很快門被帶上,裡面的聲音頓時黯淡了下去,陸安陣見在幾秒鐘之後裡面一聲撕心裂肺滔天的慘嚎聲,但在他的心裡卻有了幾分害怕的感覺。
“夏羌生……。”陸安趕緊衝出監控室狠了上去。
在夏如軒的身旁似乎已經燃起了一圈氣場,他轉過頭看了眼陸安讓他瞬間石化,那冰冷的聲音裡平靜的說了一聲“你別管。”但就是這一生讓陸安噤聲不言再也不敢說半句話。
他在夏如軒的眼神裡看見的……,是冰冷的如同來自九幽地府的……,燃燒著的……,冷焰!
這終究不是一個輕易過去的夜晚,也許到最後這股冷焰將點燃這裡?!直到夏如軒已經消失在拐角處,陸安才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已經有點麻木了。他第一次發班……原來一個男人心裡帶著怒意,會有如此強烈的氣場,讓他都不敢動彈。
他回想起自己一開始還抱著玩味的心思去面對夏如啊…頓時整個背脊都滲出冷汗。站在原地足足定了有好幾分鐘的他才突然想到什麼,拿出電話來撥打了那個他平時根本不敢打的電話,“陳總管。我是陸安,在藍勝發生了一些事我想向您回報一下,是和夏如軒先生有關係的。”電話那頭突然有一些雜音,在幾秒鐘之後……,電話那頭有一個沉穩的男聲,帶著幾分威嚴和煞氣,“我是夏天。”
陸安心裡頓時一凜,他突然覺得他還是低估了夏如軒的影響力。像夏如軒這樣的人…在蘇南還有人能夠招惹嗎。他突然為那個趙赫為感到悲哀,儘管他有著官方的背景又如啊…在蘇南,他得罪了夏如軒以及夏天,起碼有一萬種昏黴的方法。
在這一刻夏如軒覺得自己已經處於怒火中燒的邊緣,只要再加一點火就可以把他點燃;但是另一方面,他的大腦忽然變得從未有過的平靜,他可以站在一個完全客觀的角度去細想整件事情的經過,或者說如”趙赫為盤算的經過。
他腦海裡回想著剛剛那個可憐可悲的男人說的話。
“,“…加在玻璃壺裡面的是迷龘藥,按照裡面的量,足夠讓起碼三四個人迷糊起來。如果人數再少一點的話,絕對倒下。沒有個五六個小時的時間絕對清酲不了。基本上只要喝上兩杯,等最多一個小時藥效和酒精的效果結合之後……人很快就會失去意識,任人擺佈。喝上三杯基本上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況下短時間內不可能清醒。”
“那個玻璃壺很好辨認,比正常的……要小上一圈。”
“他沒有讓我知道是針對誰的,他給了我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