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決定。而這個決定的結果導致翌日的傍晚,夏如軒抵達了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在他抵達紐約把電話開啟的那一刻,電話幾乎是在瞬間打進來,這個時候還不到六點,但是對於艾倫能夠知道他已經抵達紐約這一點他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若是連查到這些資訊的能力都沒有,他也不可能執掌莫雷洛家族在曼哈頓縱橫多年。
“我很高興,我親愛的朋友,你最終選擇來到紐約,而不是逃離這一次風暴。”艾倫在那一頭聲音平和帶著些許笑意。“我已經派人去接應你了,那麼現在請你走出肯尼迪機場,在機場入口處靠右邊停靠著的那輛灰色的轎車,牟牌號是……。”莫雷洛很快的把那輛車的所有資訊告訴夏如軒,同樣沒有給夏如軒太多說話的機會便掛上了電話。
在機場門口,夏如軒找到了這兩灰色的轎車,然後一言不發的開啟門徑自坐了進去,汽車內只有司機一個人,然後他沉默著發動汽車不起眼的隨著車流駛入公路,在一路上司機都沉默不語,在這個時候紐約的天空仍然還保有著一絲明亮。
整整一路上夏如軒都在思考有關這件事情的訊息,然而一直到現在夏如軒還是一頭霧水,只是剛剛他在飛機上的時候卻已經想到了事態發展的一種可能性。
這件事情也許並不是外面的人想對艾倫不利,更大的可能性是莫雷洛家族內部出現了一些什麼問題。而此時艾倫的計劃‘正是要對家族內部進行一次大清洗,這樣以來也就能解釋的清楚為什麼艾倫並沒有遇害卻仍然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他一定是在等待一個絕佳的機會,而這樣的話……,在夏如軒腦海裡所能想到的,引發這場爆炸的那個人則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是莫雷洛家族的二老闆,在四年前夏如軒第一次來到美國的時候,那個不友好的,負責拉斯維加斯生意的一一西澤莫雷洛。
實際上夏如軒也在這一年與莫雷洛家族生意往來的時候接觸到明白西澤一直對於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滿意,艾倫控制著莫雷洛家族絕大多數生意,位處曼哈頓這樣繁華的地方,執掌著整個家族。而他西澤只有永遠待在遙遠的拉斯維加斯的份,而世界上莫雷洛家族在拉斯維加斯的比重並不算高,那些都是過去留下來的底蘊,在近些年發展的重心全部在紐約芝加哥這些繁華的地方。
想要對自己的情況有所改變而未果的情況下,西澤會選擇有這樣的動作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至於艾倫為什麼能夠躲過這一次奇襲,這也算不上一件奇怪的事情,如果說西澤在艾倫的身邊安插了眼線,那麼後者在西澤身邊有一些能量一點。都不奇怪。
這輛灰色的不趄眼的轎車一直順著公路一直走了很久,直到天空完全的黑下來它才在一座普通的小別墅前停下來,拐彎直接拐進別墅裡的車庫。
司機幫夏如軒拉開車門,然後引著他走進遠一套極其普通的小別墅裡。
然而別墅裡的婁潢卻及其華貴,甚至裝潢價格比別墅本身的價值還要大。這讓夏如軒明白,這地方應該是艾倫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地方。
在二樓一間寬敞的房間裡,夏如軒見到了正在聽著古典音樂的艾倫莫雷洛。
即便在這個時候他仍然穿著一絲不苟的坐在沙發上,眼神微閉,一副及其享受的樣子。
夏如軒進來之後沉默了足足幾十秒鐘,艾倫才忽然後知後覺的開口,“這是莫扎特的第三十九號交響曲,曾被人們尊稱為‘天鵝之歌”這部作品最大的特點是自始至終貫穿著舞蹈性的節奏與旋律,表現其對生活的熱愛和樂觀精神。”艾倫並沒有睜開眼睛,他仍然保持著一開始那個一動不動的姿態坐在那裡,卻是忽然開口說道。”你聽……,這樂曲是多麼的美妙。讓我的每一個毛孔和細胞都開始跳起舞來了。”
他一邊說著,臉上